温??要倒时差,早早就睡下了。
夜猫子温俪仍旧不见踪影,估计得到天亮才回来。
温禧站在家里的吧台前,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妈,您还没睡。
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
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
“好的,您先上楼去,我等下就来。
”
温禧这么和容兰芝说话时,并没有回头,只瞅着逐渐沸腾的黑咖啡。
容兰芝上了楼去,温禧转过身,将咖啡倒了两杯,端到楼上。
“咚咚。
”
“妈,是我。
”
“进来吧。
”
家里一共有两个书房,这间是容兰芝专用的,另外一间是共用的。
“坐。
”
温禧坐下来,喝了一口苦得不行的咖啡,她回来的路上就料想容兰芝定然要找她谈话,只是没想到就卡在这个阴气充裕阳气不足的午夜。
“洱善那孩子,有和你说过,她来本城究竟是做什么的吗?”
“剪彩,签几个项目合同。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
温禧放下咖啡,看向穿着藏青色睡衣的容兰芝――利落的黑色短发,细长清澈的眼睛,娇俏的鼻子,薄薄的,暗红色的唇,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今夜容光焕发。
“这孩子在席间,差点就谈起薄湄,我真是看不懂你们年轻人,记性怎么这么好。
”
“她喜欢她。
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
容兰芝皱皱眉头,“我没听你说过。
”
“您很喜欢洱善,你该知道,她或许和您年轻时候是有点像得。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
“温、禧。
”
温禧喝了一大口苦咖啡,“我知道,我会小心的,绝对不会让她们碰见。
”
“你把她调回来了,对不对?”
“当然调回来放在身边,漠克里太远了,太不安全。
”
“上次那个叫周海生的年轻医生,是不是把她体内的定位仪取出来了?”
“是的,不过早就重新装回胳膊里了。
有问题?”
容兰芝深吸一口气,她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这么容易就被取出来,太危险。
你给她装最新的定位仪。
”
“妈,那已经是最新版了。
上次周海生就是因为动这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