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定位仪取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能找到他们。
”
容兰芝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匣子,“这里是最新的。
除非是我们的人取,否则,取出来人会停止心跳。
”
温禧顿了顿,她认真的说:“她现在乖得像一只猫似的,用不着这么血腥的定位仪。
”
“立刻装上。
”
温禧接过定位仪,放在手边。
“您是说,连现在的开颅手术主刀都没办法通过手术取出来?”
“是的。
”
温禧不再说话,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眼睛又下意识的看向容兰芝的手腕――果然没看错,那里有一排牙印,很新很新,就像是今天早上刚咬得一样,泛着妖异的红色。
“我会立刻给她装上。
如果没什么事情,妈,我先去休息了。
谢谢。
”
“如果你觉得累了,我让我的人来看着她吧。
”
“不用了。
我可以处理。
”
“你也可以和你哥哥协商,交给你哥哥,我也放心。
”
“那可不大方便。
还是交给我最妥当。
”
气氛一时间凝住了。
容兰芝盯着温禧,温禧也盯着容兰芝。
“你不能再拿鞭子抽她了,她不是一条狗。
”
“您当初把她交给我的时候,可没和我说明她不是一条狗,我记得您当时说,叫我看好这个小畜生!既然是畜生,不打怎么行呢,会咬人的。
”
“这五年来,你抽她的次数都快赶上我出差的次数了。
你有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我亲爱的女儿。
”
“哈哈……”温禧像是被人戳到痛处一样的站起来,她捏着那个最新的“杀人”定位仪,“噢,看看,这就是我仁慈的妈妈,叫我别打那个小畜生,教我也要仁慈。
是的,是的,我受到了教诲,我回去一定再也不抽她一下,我亲她,我吻她,我,供着她,行了么?”
“………………”
容兰芝摆摆手,“算了。
你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她,留着她一条命便罢了。
”
温禧叹了一口气,“妈,您今天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是否太过欢愉,没有发现你自己手腕上有咬痕吗?你来教导我对待我宠物的方式之前,能不能、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