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莲,张途安,葛振振……”
温禧听着这些熟悉的名字,轻轻得拭了一下嘴唇,如果薄家没倒,现在出现在这串名单里的,应该还有两个众人仰望的名字:薄湄、薄洄。
她还记得,胡秀莲那丫头从前就爱围着薄洄转悠,据说还写过三封情书给他。
“就这么多,吃皇粮的占一半,全都比我能喝。
不过半壁先倒得,我后倒得。
直接就断片了。
”
温禧笑了,她脑海中能清晰记得这帮同学少年少女时的样子,逢年过节偶尔去京里聚会,一群已经长大的同学聚在一起,别提多热闹。
而这热闹里,再不会有薄湄。
温禧点了一根细雪茄,她看向吴洱善,“半壁家还和从前一样吗?”
“一样,也不一样。
毕竟她父亲现在……对吧?”吴洱善笑了笑,仰头一饮而尽。
“温禧,你是好几年没去詹家了吧?”
容兰芝问。
“有五年了。
怎么?”
“今年和我一起去拜访拜访,去年半壁的母亲还说很想念你。
”
温禧点头,又看向吴洱善,“你接着说,断片之后呢。
”
“……”吴洱善眼睛微微眨了眨,刚才的欢愉好像一下子全都飞走了,她看着温禧,“我在我们常去的那个房间里醒过来。
”
我们……温禧立刻明白,她说得那个房间,就是每次她们四个在一起玩的房间,她吸了一口烟,轻吐着雾气,吴洱善也点了烟,只是拿在手上,并没有吸。
“原来你们三个小时候就常在一起玩啊。
”孔玉梁笑着插话,“你们感情还真是要好,我也有一帮同学,可惜现在出国的出国,跨省的跨省,有些已经联系不上了。
”
“不是三个,是四个。
”吴洱善说。
温禧站起来,“我头有点晕,出去透口气。
”
温??扶着温禧,“我陪你去。
”
“不用了。
”温禧推开温??的手,孔玉梁想要坐起来陪同,却被温禧按住,“你们坐着吧,洱善,我们上楼聊聊天。
过来啊。
”
“那伯母,先失陪了。
”
“没事没事,你们聊。
”
吴洱善走过去,扶住温禧,温禧这才微微靠在她怀里,两人上了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