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王做事的,如今一个被秦王下药病入膏肓命都快没了,另一个却位极人臣身荣显达,晋王自然想拉他一起死,顺道还能抹黑一把皇帝,何乐而不为?
但是这话他不能和永嘉说,这和他隐藏祁隐这一身份的原因如出一辙不能让永嘉知道自己的皇兄是个什么人。
即便不为隆顺帝这个做哥哥的考虑,只是为永嘉考虑,他也不愿意让她知晓实情。
她自小就黏着秦王殿下长大,觉得秦王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皇母后最好最好的人,更何况如今她的父皇母后都走了,同胞兄弟只剩下秦王一个人。
若是永嘉知道了秦王对于手足如此残忍,不知要伤心成什么样。
他从前就下定过决心,不能让她再伤心。
裴清道:“晋王此次不止针对我一人,只是我在其中官位高些。
从前我与晋王皆为皇上做事,看似和睦,但是实际上因着种种原由面和心不和。
官场上,这是常事。
”
他说着话,手攥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
永嘉将另一只手覆上裴清的手,垂下头道:“原来是这样,但是......”她其实想好了该怎么说,但是真的和裴清说话的时候,却说不出什么。
说自己怀疑他?
“想问那些流言?”裴清并不避讳,语气坦然,“天底下的事不能分全然的对错,晋王传出来的这些话有真有假,至于几分真几分假不在我,在于听到这些流言的人,而这些人里面最紧要的,就是皇上。
”
若是皇兄的话,那么裴清此次定是没事了。
永嘉稍松了一口气,但转瞬便觉得不对劲。
自成婚之后裴清日日腻在她身边,她险些忘了此人原本就是个极有城府极有谋略的,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譬如他方才的那些话,看似是回答,实则顾左右而言他。
永嘉轻拍了一下裴清的手,看向他道:“不要和我弯来绕去的。
”
裴清并不慌张,笑了笑道:“我这些话并非混淆视听,事实如此,晋王的有些话真处多,有些话假处多,糅到一起又如何说真多还是假多?晋王说我伪造萧家罪证,这句话便说得真,但他的证据里头又有假证,这件事,你一眼就能看得出。
”
裴清自己提到了萧家之事,永嘉有些讶然,便顺着他的话道:“我想问,你当初和萧承远说了什么,又或者,他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要叫他叫得这么亲。
”裴清揽上了永嘉的腰,拉着她让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当初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