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想好,一则是自己怕生产,二则是自己的身子的确不好。
但是,总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有个孩子。
不过,这件事确实不急。
永嘉喝了,还好,只是闻起来药味重,并不苦。
待重又睡回床上,刚刚那阵子因着疲累的困意被这一碗汤药赶走了,永嘉窝在裴清怀里,将裴清的一缕青丝绕在手中玩。
裴清却也不睡,只是噙着笑望着她。
掐算着已经是丑时了,他是个明日还要上职的人,永嘉道:“不是还要办差吗?你先睡吧。
”
裴清道:“明日上午没有要事,可请半日的假。
做驸马爷的,侍奉自家公主才是第一等要紧事。
”
永嘉噎了噎,强压下笑意,板着脸道:“日后裴大人若是疏忽了朝政,别人该说是永嘉公主的不是。
”
裴清握住她的手,笑着:“那我就辞了官,一心回公主府上做个驸马。
”
永嘉哼了一声:“你在公主府白吃白喝,那我就不要你了。
”
“白吃白喝?”裴清轻笑了一声,“可我能侍奉得殿下日日开心,夜夜开心。
”
夜夜开心......永嘉羞恼道:“睡你的觉吧。
”说着就转过身子,仍旧用背对着裴清。
裴清揽上她的肩,问道:“不开心么?”说着支起了身子去瞧她,轻声问:“疼不疼?”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刚刚喊了多少遍疼,也没见他真的停下不让她疼,永嘉没好气道:“你不知道?”
裴清笑了笑,道:“现在还疼不疼?”若是太疼了,想是哪儿伤着了,他该去寻些膏药。
他平常自诩自己最是个守得住心的,无论在什么事上都不会放纵了身子,可偏偏与她在这件事上的时候,无论再极力克制,总还是让心内的那些欲望越了理智。
永嘉抿了抿唇,含糊道:“还好。
”后来就不疼了。
裴清松了一口气,道:“你不疼,我疼。
”
永嘉奇怪道:“你还疼?”
裴清委屈道:“背疼。
”
永嘉陡然想起来自己的举动,太疼的时候,自己在他的背上胡乱抓了好几下。
宫里的公主娘娘们指甲养得都是一等一的好,平日里都是戴护甲保养着的,只是到了这事上头,指甲倒成了个有力的武器。
永嘉讪讪地起了身,裴清顺着她的意乖顺地趴下了些,永嘉撩开他的里衣,果然见着背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还有几道在原先的箭伤旁边。
她心疼道:“你刚刚有工夫煎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