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还能叫什么?前驸马爷?萧家二郎?”永嘉不满地推了推裴清的手,无用,“他什么也没和我说,只跟我讲了一句话,说裴清是个好人,我可以信他。
”
裴清点了点头:“这句话倒是没错。
”
永嘉不满地搭上他的肩膀,使了些劲按了按:“你别移我的话。
”
“我没有。
”裴清顿了顿,“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和你说。
”
永嘉低头看他,裴清的眉头蹙起了些,她晓得这桩事大抵是个难说出口的事,但事到如今她也该知道了。
她便继续道:“萧承远不愿和我说,我想着大概有什么难言之隐,加上他去了边关,我也没找到机会细问。
从前没问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也知道......”
裴清在这时候打断了她,眸子里重又泛起那种不怀好意的笑,明知故问道:“什么原因?我这人脑子转得慢,娘子还是将话说全了好。
”
永嘉气得想要揍他,一个御前侍奉了多少年的人,脑子转得慢?不就是想听她说那些话吗。
罢了罢了,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地将那个秘密说出来,永嘉乖顺地环上裴清的脖颈,柔声细语道:“你如今真真正正是我的夫君了,夫妻一体,自然不该有藏着掖着的话,对不对?”
裴清怔了一怔,随即笑了起来,震得坐在他身上的永嘉的身子都颤着。
永嘉的脸登时红得如涂多了胭脂,嗔骂道:“你笑什么!”
裴清将永嘉紧了紧,笑望着她:“我是笑你这‘夫君’二字叫得好听,我还是头一回听,你再叫一声。
”
永嘉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说不说?”
裴清挑眉道:“你叫一声我就说。
”
永嘉哼了一声,作势要从裴清身上站起,没想到裴清居然真不拦她。
这会儿是她有求于他,只好再故作镇定地坐下,轻咳了一声道:“夫君。
”
裴清蹙眉道:“太板正了些,像重华宫的夫子讲学一样,要像刚刚那样。
”
永嘉重重地拍了他一记:“裴清!”
“好了,我不逗你了。
”裴清将她抱在怀中紧了紧,收了玩笑的神色,剑眉蹙起,“我并非真的不愿告知你实情,若能说,我早早地便会与你说。
如今,你是想听假话,还是听真话?”
永嘉将手搭在裴清的肩上,皱眉道:“什么假话?”
裴清道:“编造出个理由,暂且能让你信上一阵子,等你发觉这里头不对劲了,再编一个哄你。
一个假话套一个假话,等日子久了也就好了。
”
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