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医生?”大岛忙蹲下来,“伤着没?”
罗溪慢慢抬起脸,额头、鼻尖、下巴,沾了黑乎乎一片泥。
骑一下大暴君的代价,真叫刺激。
这丫跟她一样都是个不怕死的主儿。
“起来,别装死!”凌冽沉声吼着。
钢盔、护膝、手套,还有他这个人肉垫儿,她就不可能受伤。
啐!
罗溪吐了一口泥唾沫,抹了抹嘴巴,在大岛的搀扶下站起来,膝盖有些隐隐作痛。
凌冽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完好无损。
“走。
”
丢下一个字,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罗溪有些心有余悸,像这样从半空中自杀一样的掉下来,她也是头一次。
剧烈的心跳仍未平息,失重的感觉还未消失,瞪着他的背影,慢腾腾的跟在后面。
丫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居然跟没事人似的。
简直非人类。
“啪”沉重的车门关闭。
“你他妈疯了?”
“你丫疯了?”
两个人同时对着对方大吼了一句,震得大岛一个哆嗦。
刚才从训练场一路走过来,肚子里都憋着火呢。
“你才疯了!”罗溪不甘示弱又吼了一声,“你居然割绳子,多危险!”
“你特么不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现在知道怕了!”
就好像她做的事不危险似的,骑他骑的挺过瘾。
“谁叫你逼我跳直升机!”
“跳什么直升机,这是技能训练!”
“训练?我什么时候训练过?你这就是谋杀!”
“你玩的不是挺带劲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