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骑到我身上来了。
”
“是你先压我的!”
“谁叫你装死!”
“你丫就是借机报复!”
两个人连珠炮似的对话,听的大岛一阵混乱,这节奏好像似曾相识。
“报复?”只听凌冽轻蔑的一笑,“就你,蹲班房都不多。
”
“凭什么?”
“污蔑,诽谤,偷盗,够不够判你?”
“我污蔑诽谤什么了?”
“我哪儿就性……”
那个辣嘴巴的词儿,凌冽真很难说出口。
“饥渴?”罗溪利索的接了一句。
“这不是诽谤。
这是我专业的判断。
”
凌冽突然靠过来,挑眉斜眸睨着她,沉声道:“我饥不饥渴,你又怎么知道?”
她呵呵一笑:“激动易怒、攻击性强,失眠,没有大抱枕就睡不着……”顿了顿,压低了声量,“最关键的,那天在酒店里,你……”
话说到这里,她眯起眼睛小狐狸似的但笑不语,只抬起根手指晃了晃。
浓眉紧锁,凌冽的两道目光渐趋犀利,凛冽的杀气随之浮起。
“还有昨天早上……”
“够了!”
搭在座椅扶手上的大手缓缓收紧,指节几乎被捏的咯吱作响。
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
“放心。
”罗溪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受到两道利光烧灼着她的手背,她又迅速缩回了手。
“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会替你严格保密。
”她还安慰似的冲他笑了笑。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这个念头闪过凌冽的脑海。
等等,怎么说着说着好像给他确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