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吃劲,他不得不闭嘴憋住一口气。
上面的女人却兴奋难当,骑着他的腰,压着他的肩膀,圆睁着大眼,一脸奸计得逞的笑。
要不要给她一支小皮鞭。
这货把他当成马了?
螺旋桨掀起的飓风肆虐着地面,观战的人们却都立在风中……石化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样,仰头、瞪眼、吊着下巴,一动不动。
两个人在上面你缠我,我缠你,各种姿*势解*锁,玩的挺high。
说好的高冷淡漠不近女色呢。
这……也太虐狗了~鼻血啊~
几番折腾,他们已经朝地面又滑下来许多,下面观众们瞠目结舌的表情清晰的落在凌冽眼中。
而这个作死的女人似乎还玩上瘾了,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战术手套和军靴都已磨得发烫。
额头、脖颈、手臂,青筋暴露。
愤怒、疼痛,还有说不清的烦躁,身心极度焦灼,一腔子怒火就要喷薄而出,恨不得把这个作女化成灰儿。
“同归于尽是吧!”
钢牙咬紧,强压下眸子里的怒涛,抬头逼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明明四周隆隆巨响,这句话却清晰的传入罗溪的耳鼓。
他的脸在她的臂弯里扬起来,低下头就能看到漆黑瞳仁中自己清晰的倒影。
她一度怀疑这声音是凌冽用超强的脑电波传过来的。
猎猎寒风卷着她耳边的碎发,不停扫过他的脸颊。
那两汪幽黑的深渊里看不出任何起伏,却让她隐隐的感觉,那里面仿佛藏着一只潜伏的猛兽。
不等她琢磨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哧”
两个身躯突然快速向下一蹿,是凌冽松开了抓紧绳索的一只手。
罗溪慌忙用双手上下同时勒紧绳索,阻止快速下滑的趋势,却依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