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啊?我还以为她死了呢。
”
“恶毒?你知道我恶毒还打电话?你不怕我给你们全家灌老鼠药?”
“什么奶奶?你妈可瞧不上我这赔钱货,她只有一个宝贝大孙子。
”
“说了不去。
”她的表情已阴沉如暴雨天,语气却依然平和,“你别逼我。
”
电话戛然而止,应该是那头气得直接挂掉了。
郁芽低头盯着手机屏幕,讽笑一声,忽地将视线转到他身上。
“我的隐私好听吗?评价一下吧班长。
”
宋理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那评价一点其他的。
比如”小腿微伸,挣脱了束缚,用脚尖勾住少年的下巴,往上抬。
宋理之清晰感受到她圆润的脚趾轮廓,冰凉柔软。
“我们的关系?”
她俯身,他抬头。
四目相对,他屏住呼吸,不曾反抗。
“既然之之自甘下贱,非要搅和我的事,那我就收下你吧。
”她笑起来真好看,尖尖的虎牙像下一秒就要咬穿他的脖子,“作为我的,性、奴。
”
062|62.性奴
性奴?
宋理之脸上的血色骤然消退,那句卡在喉咙里来不及吐出的“我们在一起吧”也冻成冰吞回胃里了。
多么折辱人的两个字。
郁芽低头看他,面无表情。
世界上真有人会脾气好到对绑架自己的人有好感?他不过是沉迷于和她上床吧。
精虫上脑的东西,凭什么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关心她、同情她的姿态?好啊,要装好心,那就忍着她的坏脾气。
他愿意自甘下贱地来找她,就得跪在地上摇尾巴。
不愿意,就滚啊。
“不愿意是吗?”她讲脚移开,勾勾唇角,“原来班长你也有自尊啊。
”
他当然有。
空气中有什么割开的声音。
蹲在地上的少年人望向她,琥珀色的眼眸轻微湿润,盛放着困惑与受伤,不明白她为什么时刻向自己释放恶意。
看见他这样,郁芽体内分泌出一股病态的爽快感,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只是继续问他:“你都叫我主人了那你不就是我的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