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总把他想得那样坏呢?宋理之无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多吃一点饭。
”
她“呵”了声:“我吃多少饭,关你屁事?”
宋理之对这种夹枪带棒的对话方式已经逐渐适应了。
他扔了纸,仍然蹲着,托住她那只脚等药液干透:“我记得我给你提过炒菜做饭的几个建议。
你有试过吗,是不是好一点点了?”
郁芽盯着他看,不说话。
他便知道了:这是完全没改的意思。
“不能因为做不好饭就不吃饭,这样不仅容易得胃病,身体素质也不好”
“宋理之!”郁芽打断他,她有时候真觉得这家伙脑子有问题,管天管地还管到她吃饭上了,“你先管好你自己行不行?!”
他茫然他好像,把自己管得,还不错?
郁芽受不了了:他居然完全不觉得自己对绑架犯这么友善是一件有问题的事吗?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她冷声问。
宋理之确实没搞清楚。
他好像应该厌恶她,但他并不厌恶,甚至对亲近她而感到开心。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换一个角度,他们两个之间的纠葛岂是简单的“对错”二字能理清的?
退一万步说,他和郁芽已经上了好多次床,他应该对人家女生负责才对。
对,他要负责。
前尘是非不可改,但如果她愿意,从今往后他们可以试着在一起相处,他可以照顾她。
迅速说服了自己,他抬头:“其实我们的关系”
音乐铃声砍断了下半截话。
二人循着声音望去,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上有来电标识闪烁。
是郁芽的手机。
宋理之递给她,见少女瞥了眼屏幕,脸色骤沉。
世界上的贱人都扎堆来烦她了。
郁芽想。
她张嘴想让宋理之滚,可目光触及那双琥珀色的眼,他定定望着她,好似有什么极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将满天的星星都铺在她一个人身上。
郁芽一顿,改了主意。
“喂。
”
“哦。
”她笑了一声,柔顺的黑发垂在肩上,被灯光晕染出柔和的气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