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让你当我的性奴是折辱你?那七天你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不用喂药也能硬,像条狗一样求我给你肏。
你应该很怀念那段日子吧,不然怎么还找上门来给我当按摩棒?”
“宋理之,你自己要舔上来的,还装什么清高?”
“够了。
”他终于忍耐不了,站了起来。
“不愿意就滚啊!”少女拔高声音。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即使到那般地步,宋理之也忍耐着没对郁芽说重话,这让郁芽忍不住在心底里嘲笑他烂泥性子没火气。
她心道,宋理之再怎么好脾气,到底是骄傲的,被她这样羞辱,之前再有什么念头现在该断得一干二净了。
可那又怎样?
既想上她又要装圣父,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他不伏低做小,难道还要她感激零涕不成?
寂静的房间中,灯光苍白。
郁芽低头看自己的脚踝,药雾干成棕色印痕,边缘被擦得干净整齐。
她不会承认自己的心里有哪怕一丝丝空荡。
夜沉似水。
凌晨的天花板是深蓝色的,比空气浅了一个色号。
宋理之失眠了。
郁芽真的很过分。
他从来没奢想过能干出绑架这种事的姑娘是什么善人,可是她有一张即使在恶人中也显得太恶毒的嘴,一次次刺伤他。
可是
宋理之忍不住想,她这么对他,是不是真的是他哪里做错了,哪里让她不舒服了?
看来她说得不错他确实下贱得慌。
无声苦笑,他理不清自己的想法,正如他理不清心底对郁芽的感情。
另一头的郁芽倒是难道睡了个好觉。
久违的性爱给她令她餍足的同时也让她疲惫,宋理之走了,她躺在那张狼藉的床上,一时连起来换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