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他只能喃喃说:“那也不至于杀人啊……”
“为什么不能!!”
宴无微突然激动起来,他仿佛要被人抢了重要宝物的怪物,陡然露出了凶残面目来,但他在察觉少年无意识后退一步后,很快又捂住了脸,眼泪直从指缝里掉,哭得几乎像个泪人:“我……根本没有办法让这种事发生……他们偷偷监视我们也就算了,昨天居然想潜进来……”
夏知的脑袋嗡嗡的,他语无伦次的说:“那你可以……你可以打晕他……你为什么要杀人呢……”
宴无微柔弱无助地哭泣着,“我没有学过拳,我打不过他的,夏哥。
”
他哀哀地说,“我没有办法……”
夏知::“你可以……”
夏知说你可以叫我,但随即想起来,有点不太现实,哪有那么多时间?
“但你杀了他。
”夏知艰难的说:“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
“不会的夏哥。
”宴无微抽抽鼻子,弱弱的说:“夏哥知道城堡法吗?”
夏知茫然。
他只知道杀人偿命。
宴无微慢慢说:“一个人在他的住所中没有警示退让义务,可以使用包括致死手段的武力来保卫财产和人身安全,并且免受起诉。
”
宴无微的眼睛此刻看起来竟是极其温柔美丽的:“也就是说,美国私闯民宅的话,主人有权将其枪杀,而免受起诉。
”
夏知:“……”
来自美利坚崭新又别样自由的法律再次刷新了夏知的世界观。
“夏哥,我也很害怕……”宴无微哽咽起来,“他也带了枪……”
真的吗……你真的在害怕吗。
夏知想到昨晚宴无微唇角轻蔑的弧度,再看眼前这个眼尾都哭红的可怜宴无微,一霎如在梦中,他控制不住怀疑着
真的,真的是一个人吗。
还有……
他想到了拖拽声,还有厨房里传来重重的声音……
夏知的手指蜷缩起来,几乎有些发抖的说:“那你……你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宴无微红着眼,小声说:“地下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