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守村人被她和鲛人联手打得头破血流,岑让川立时心虚。
趁他醉着听不出她话里不对劲,岑让川试探问:"为什么额头疼你知道吗?"
"不知道,可能今天太冷,风大吧。
"银清嫌这姿势不够亲密,伸手搂过来,整个人几乎倒在她身上,“让川,让川……”
他一声接一声喊她。
岑让川不明所以,却也是耐心地他喊一下她应一下。
银清担心她烦,又喊了几声后才渐渐安静。
过了半晌,岑让川以为他睡过去,正要起身把人带到床上睡时就听到他说话。
"让川,你喜欢什么图案?鸳鸯、蝴蝶、牡丹……龙凤呈祥,你会不会觉着太土?"
"图案?"岑让川摸了摸他冰凉的手,"我抱你去床上,没那么冷。
"
"不去……等会再上楼做。
你喜欢哪个图案,你告诉我。
"银清误解她的意思,执着于图案的问题。
"都行。
"她随口敷衍,伸手用力把人抱起,"不去床上,就去你躺椅上。
"
银清来了脾气:"不去!你告诉我,告诉我。
"
醉鬼真是难伺候。
岑让川扫了眼桌上杯盘酒盏,哄他说:"蝴蝶,我喜欢蝴蝶。
不喜欢床也不喜欢躺椅,那先坐楼梯上好不好?我先去收拾。
"
"不行,我去收拾。
你不能干这种事,我来……"说完,他挣扎着要去收拾。
岑让川赶紧拦住他,把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拉到楼梯,哄了又哄。
他迷蒙的双眼望着她去把桌子打扫干净,脑子已经停止转动,稍微想一下都疼得厉害。
她给自己喝的什么酒……
为什么这么烈……
银清热得解开盘扣,轻喘出声。
岑让川收拾好装下酒菜的杯盘,折返回来,拿起七十度伏特加,已经见底。
她隐晦地扫了眼窗外。
银杏树下石桌旁,银白长条身影趴在石凳上,捂着嘴干呕,又不敢出声,朝她晃晃手机。
岑让川回头去看银清,他还在盯着自己,她笑了笑:"等我下,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