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着简寻要是死了她该如何处理他尸骨时,门被叩响。
白芨语气沉重:“师父,出现的是最凶险的第三种情况。
”
第三种?
哪种?
“岑让川,这道劫……过去之后,”银清压低声音,气若游丝道,“别再,招惹些不干不净的男人。
”
她哪还敢啊!
一个简寻够她受了!
“要不让他死了算了……”岑让川小声说,“你都疼成这样。
”
“这个时候,就别跟我玩心计。
”银清从床上爬起,将自己上半身挂在她身上,“他要是……嗯……死在这,白芨药堂还开不开,后续他父母找来,你要如何交代,最重要的,他的尸身要怎么处理?”
她都想清楚了,不然怎么会哄他,想要保住简寻的命。
“师父?”白芨再次敲门,“您别使性子了!人命关天啊!蓝毛怎么样也比不过您风姿绰约肤白貌美才华横溢,我进来了?”
这架势竟是要来强的。
“等等,他就来!”岑让川连忙叫停,低头问趴在自己身上的银清,“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再给我去弄一张……”他看了看自己腰侧。
“一分钟,我立刻就来。
”
得知银清要出手,白芨马不停蹄去看简寻情况。
他的喊叫此刻成了背景音,每个人对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活着。
至于以后哪种活法,关她们什么事呢?
岑让川实在不知道拿什么玩意既能吸收他腰侧流出的树液,也就是相当于他的血,又能不被心细如发的白芨发现端倪。
想来想去,她去弄了张医用卫生巾,环绕银清腰侧一圈绑紧,放下衣摆后从外观上看,觉不出异常。
她真是天才。
做完这一切,岑让川赶忙扶着银清出门。
来到简寻房间,刺鼻血腥气让人不自觉感到眼睛都有点疼。
他半跪在垫上,身上被水淋过般,冷汗随着血水一同落下,落在垫片上晕出深深浅浅痕迹。
岑让川没来得及去仔细看,只看到模糊的轮廓侧影,眼前就遮上一只手。
通过一小点缝隙间,她模模糊糊看到卡在半途的婴灵,剩着两条腿还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