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未成年啊!
岑让川话没说出口,白芨已经剪开他的下半布料,用戴手套的指塞进……
“噗唧”一声,简寻不自觉摇动腰部,张开嘴大叫出声,涎水滴落,他如待宰猪羊吊在床上毫无尊严又动弹不得。
只有愈发强烈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还是个人。
他现在被岑让川反手绑在床上,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湿漉漉的宛如被水覆盖。
吸水垫不多时已吸满黄红液体,高高隆起,随意一按都会溢出血水。
岑让川很有眼力见,忙去拿新的垫子换下来。
白芨在此期间已经用手指大概探出婴孩在哪,可是她换双手套再去摸索时,眉头越皱越紧。
跟师父说的情况……有出入怎么办?
她正思索自己手法是不是不对,简寻尖叫声刚停顿不到三秒,隔壁也传来隐约痛叫。
对比起简寻的叫法,银清分明是痛得忍不住才会喊出来。
白芨也听到了,她把浸满独家麻药的帕子往简寻口鼻处捂了四五秒,又强迫他喝下一碗能暂时止痛提神的汤药后问:“让川姐,我师父怎么回事?”
“他……呃……肚子,有点不舒服……”岑让川支吾道。
白芨不知道想到哪,眼睛瞪得溜圆,嗓音不自觉提高:“什么!你也把他搞怀孕要生了?!”
她今天难道要给两个男人接生?!
“我没有!”
她在白芨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那他喊什么?唉呀别叫了,鬼混搞怀孕没见你叫,现在叫有什么用。
”白芨抽出几针往简寻身上扎,“忍着,等会药效发作就不疼了。
”
听过无数次的话自他怀孕后一次又一次以回旋镖形势扎回身上。
从肚子隆起的那刻起,他就躲躲藏藏遮掩着生怕被发现。
如果他是女人,但凡露出点马脚都会被不断猜测是否怀孕。
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好奇的询问,下意识的怀疑……
他从不知道,会如此被细微的眼神或是语气刺痛。
“我去看看银清。
”岑让川看到那半截孩子还在不断想爬进他肚子,急得转身想找银清询问清楚。
简寻原以为她是来帮自己的,在发现她要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时情绪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