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高。
银清慢慢从窗台上滑落,脚尖点地那刻,他用力拥住岑让川,把自己挂在她身上。
他气息开始变乱,拉起她的手让她触碰自己。
边吻,他边吐出含糊不清的话。
“不要跟别人做……唔,他们没我干净,也没我好看……嗯,你要是腻了,我可以配合你换任何装束……嗯……”
“啊……嗯,今晚……可以。
明天……也可以……我可以承受,你,你随便弄我……唔……”
初时还听得她狼性觉醒,越听越不对味。
还没做呢,他喘这么大声干嘛?
骚里骚气,像是故意给某个人听。
“闭嘴!”
两人像要焊在一块的嘴里,细细绞动的水声停歇。
银清呼吸声粗重,迫不及待解开扣子:“我准备好了,你要在哪做?要我摆什么姿势?”
做做做。
做你个头。
岑让川把他丢到床上,小声道:“今晚不许做!白芨在,她还未成年,我们在人家药堂,你明天还要治病,合适吗!”
这狗东西看着纯洁,实际上心眼多得跟蜂巢似的密密麻麻。
她又被他绕进去,差点忘记看他身上。
“你也知道不合适!那你怎么还让隔壁那个王八蛋怀孕!你要是肯一心一意待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银清挣扎起身,双眼冒火。
岑让川气得甩开他的手:“你现在是要怎样?大晚上有觉不睡又要吵架是吧!行,吵架之前……”
她点开手机闪光灯,二话不说扑上去看他腰侧。
银清反抗摁住衣摆,边骂边躲:“岑让川!你现在怎么跟个土匪一样!你不要以为我好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松开,不然我喊了!呜嗯……混蛋!不要扯我衣服……嗯……唔……”
几番火热的亲吻,银清态度一次比一次软和。
最终,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呲啦”
裂帛声响。
他身上带刺绣的黑衬衫被撕破,大片莹白溢出,如揭开覆盖在平板下的热牛奶,晃悠出一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