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银清不甘地看她,就差说这件是我最喜欢的。
“还没问过你,你衣服哪来的?天天换都不带重样?躺下。
”她把他推到床上,细细去看他腰侧。
撕去绞杀榕许些细根后,寄生在他身上的活物比起以往安静多了,蔓延于他筋脉处的青绿少许些。
看样子就是黑藤银清种下的绞杀榕种子才会令他如此痛苦。
岑让川确认他身上的东西能被消灭后关掉手电筒,俯视他问:“下次还敢不敢作?”
“……就作,反正你也不可能不管我。
”银清撇开视线,哼了声,“你那漏财命,八千块只是开头,你要是不信,明天问问警局肇事司机找到没。
现在又多了个狐媚子,孩子若生下来,你自己带,我才不给你当奶爹。
”
岑让川听到这,一个头两个大:“没有办法打掉了吗?简寻看起来也不想留。
”
“都快瓜熟蒂落,打什么打。
这个时候打,他只有死的份。
”银清动动腰,“下去,你压着我家小银清了。
”
“真没办法,只能生下来?等等,他从哪生?”
男女构造都不一样,简寻不会为了生孩子突然长那啥吧?
“前面,后面都可能。
反正他在劫难逃。
我要睡了,你去找你那狐媚子去。
”他语焉不详,不肯给出明确回复。
“我不找他,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就走。
你明天可以承受除去绞杀榕的痛吗?”岑让川哪敢去找简寻,他现在一副要把自己榨干的饥渴模样。
而且,他都快临盆了,这也太不合适了!
银清盖上被子,闭眼问:“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他有没有性命之忧?”
这是能问的吗?
岑让川咽咽口水:“有、有吗?”
“放心。
”
岑让川松了口气。
“他不会比女子分娩安全多少。
”
“……”
松下来的那口气再次提起。
“女子分娩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是两只脚。
”
“……没、没有什么办法吗?”
“我出手就行,以前又不是没帮你那些夫侍接生过。
”银清重新睁眼,懒散褪去,冷冷看她,“你休想让我帮你。
明日拔除榕树根,你也不许离开我,我最痛的时候……你必须在。
”
我最脆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