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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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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寒凉,他外套都没穿,仅穿着单薄上衣就这么坐那。

     黑发披散,几缕碎发垂在他面前,如药堂外的柳枝,吹出风向弧度。

     他不说话时,那张眉眼冷清的容貌会显得很有疏离感。

    在月色下,又会多出几分仅可远观的洁净,就差端坐于莲台之上,受信徒供奉。

     可只有岑让川知道,这人清冷表象下,只要剥去衣衫,欲望如沸腾的熔浆,流淌过的地方草木不生,将一切尽数纳入滚烫,燃烧殆尽。

     “不冷?”岑让川反手关门,几步到他面前。

     “嗯。

    ”他望着窗外沿河处走动的行人,还有那几个像屁股钉在地上的钓鱼佬,许久没说话。

     月色照在河面,泛起点蓝色调的破碎银光。

     岑让川抓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冷,不由问:“真不冷?手都冰成这样了。

    ” 银清没有看她,平静道:“岑让川,我已经死了。

    ” 言下之意,他冷或者不冷,对他来说其实都不打紧。

     冷不丁的一句话,岑让川立时记起他不是人的身份。

     她瞥眼他侧颜立体的轮廓,支吾问:“那个……严森说明天去宅子清理绞杀榕。

    我想问……” 银清总算肯回过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咳,你身体……可以吗?可以的话我约严森明天上门清理。

    你……不能再拖下去了吧?” 树苗长得太快,在她印象中几乎是一天一变,银杏树都被它吸干了颜色。

    再等下去,真要把他吸得油尽灯枯,那时她又会面对怎样的新银清? “你在担心我吗?”他微微用力,把她拖到面前。

     二人相距不过半寸。

     岑让川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长睫似下一秒就要扫到她脸上。

     “嗯,我担心你。

    ” 更担心尾款和金库。

     “你今天说话都不带刺了……是在哄我吗?”银清问完,在岑让川张嘴要答之际吻了上去。

     他其实并不想听到她的答案。

     无论真假。

     甘甜长驱直入,勾住对方慢慢绞动。

     不过几息,温度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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