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炽:“很爽。
”
“……”时书气到了,“哥你真是……你不痛吗?”
“你更喜欢看我哭哭啼啼?”
谢无炽单手撑着浴桶手指敲打,眉眼似有思索:“和死神交手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意外在今天,我也希望能挺过去。
”
他眼神中,闪烁着幽暗的火芒:“其实我现在也很紧张,觉得焦灼。
”
但他,连生命参与博弈,都是兴奋占上风。
时书真无言以对了,谢无炽不是软弱的人,甚至是个疯子。
再一瓢热水从他脖颈淋下来,在左脸,时书不得不伸手半侧过他的脸。
“给你淋左肩。
”
谢无炽眸子转过来,漆黑沉静,坐在桶里的缘故,他比时书的视线更低,半抬头看他。
水珠从他脖颈儿滚落,褐色汇聚在锁骨的凹窝处,再沿着饱满紧实的胸肌往下滚落,一片水光秀色的模样。
那双黑如潭水的眸子,一瞬不转和时书对望。
谢无炽。
你长得有点太帅了。
魅力甚至波及到他这个直男。
时书可以保证,现在换成任何一个男同绝对把持不住,绝对腿软,想被他草。
幸好,对他铁直男没多大影响。
“时书。
”谢无炽道。
“怎么了?”
谢无炽嗓音平静而喑哑,带着淡淡的磁性,像流水过了山石,他侧头目不转睛注视时书。
“你视线好赤.裸。
”
时书手一抖:“啊?”
“我现在什么衣服都没穿,你看我的目光,让我觉得好热。
”
……哥,你好骚啊。
时书咽了咽口水,分辨道:“啊?可是我没有怎么样你啊?”
“嗯,只是我有些受不了。
”谢无炽垂下眼,“水温高,男人皮肤敏感,泡热水容易出事。
如果我一会儿产生生理反应,你不要太惊讶。
”
“?”
“……”
时书:“啊?”
不是,哥。
你人还怪好呢,说话有商有量的,什么叫我一会儿怎么了你别太惊讶?但说实话,男的这枪确实很奇怪,时书练长跑,偶尔同学太兴奋直接立了。
黑暗中时书耳朵通红:“没事没事没事……我懂的。
”
谢无炽说话也太让人耳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