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不怕男人了?”
“情况紧急,我什么也不怕。
”
将裤子脱掉了,灯光昏瞑,时书特意移开了视线,并未看清谢无炽的腿间,但他腰腹间的男性的体毛却稍看见了些。
时书替他脱了衣服:“你先试试水温合不合适,烫了跟我说,我加温水进来。
”
谢无炽青丝让带子系着垂在背后,扶着时书的手进浴桶,他的身体太过于吸引视线,礼貌起见,时书一直把头别过去,看其他地方。
谢无炽忽然说:“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介意别人看我的身体。
”
时书:“……”
“也许我身上有别的伤口。
”
时书只好转过了脸看他,装作自己也很开放不在意,性就是这样,有时候越局促越显得在意,装作不在意反而能自如一些。
时书随意扫过视线。
上下迅速瞄了一眼,依然飞快地掠过了他的腿内:“好像没什么伤口,你有哪儿不舒服吗?跟我说。
”
谢无炽:“呵,都不是很舒服。
”
“没事的,瘴毒的死亡率不是百分之百,我在医药局看见过幸存者。
”时书安慰他,“你不要害怕。
”
谢无炽:“说了这么多次不要害怕,是你害怕,还是我害怕?”
时书一下怔住:“我害怕。
”
“我不怕,你也别怕。
我还不想这么早扔下你撒手人寰。
”
“……”
谢无炽坐在浴桶内的板条上:“上半身泡不了水,麻烦你舀汤帮我淋。
”
“嗯嗯嗯,兄弟,你先坐好,汤水可能有点烫,林太医说,用热汤激发出体内的湿热更好。
”
葫芦瓢舀起棕褐色的艾草药包汤水,沿着谢无炽肩膀往下淋。
药汤温度较高,激发体内的热度。
一瓢下去谢无炽似乎被烫疼,脖子的筋霎时浮起,侧过脸转向另一头,喉结滚动呼吸着,挺直的鼻梁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时书少和谢无炽近距离对视。
汤汁从他肩膀和锁骨滚落,夜色暗淡,但时书也能看出深色皮肤的愈发浓烈。
谢无炽虽然身材和体格好,但家境优渥的少爷,并非日晒雨淋过的身躯,皮肤薄,被热水一烫,血管和青筋在皮肤底下膨胀起来,形状蜿蜒。
时书:“烫不烫?”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