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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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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不就好了吗?为什么强撑着不说呢? 桓羡持簪的手已在微微颤抖,托着簪子,小心翼翼地插在那头浓密的鬓云间,也根本看不清是否插对了对方。

     薛稚对镜而视,唯在心中叹气: “走吧。

    ” 她无心再逛灯会,和他乘坐来时的马车回去。

    车中未有点灯,一片黑暗。

    他闭上眼睛,方才眩晕之感适才减退了不少。

     “你不逛了吗?” 平复下来后,他问。

     “不想逛了,回去吧。

    ”薛稚道。

     顿一顿,微凉如玉的手指,借着月光轻轻抚上他眉眼: “哥哥的眼睛,是不是夜里看不见?” 作者有话说: 第85章 “哥哥的眼睛,是不是夜里看不见?” 被她抚上眼眶的时候,桓羡的心也似跟着一颤,仿佛她触碰的不是眉眼,而是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动声色地握着她微凉的手,想要将她的手拿下去:“没有的事,栀栀怎会这样觉得?” “真的没有吗?” 薛稚却僵持着不动,借着车窗外的月色,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眉骨,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当日伏胤所说的、他在面对自己“尸体”时泣出鲜血的事来。

     她忍不住腹诽。

     他就那么笨吗,连是不是她也认不出来。

    他是最熟悉她的人,比谢郎、比母亲他们还要熟悉。

     真是个……笨蛋哥哥呀…… 自然,她不知道的是,当日贺兰霆为以假乱真李代桃僵,见她颈后有粒小痣,曾在那名妾室颈后同样的位置以刺青之法纹了一粒痣。

    那人本是政敌送给他的细作,不知因何也留在身边睡了许多年,这回一并除去。

     不过这些都是前话了,薛稚本人并不知晓,只轻轻地、轻轻地叹一口气,问他:“这里,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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