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比教小孩子还难,软了不行硬了不行,就要一句一句带着读,学烦了就发脾气不学了,没一会又回来要和他说些悄悄话,说对不起,明天再学吧,说完就用小屁股蹭他大腿。
戒尺叫阮乐满屋的藏,甚至藏到了马桶后面,直到他看着方知言拿了藤条进家,当时就要哭,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要戒尺要这个?”
阮乐站起来去把戒尺又拿了回来,结果还挨的是藤条,疼的他上来就哭,情急之下竟然开始骂人。
“骂人?我教你骂人了?和谁学的?”
他正站在沙发前,低着头说是无师自通。
气的方知言差点儿一下把藤条掰断了,解了皮带捆着人就扔上了床。
打不服就操服,一场性爱下来阮乐魂都没了,眼睛哭的桃一样肿,第二天就开始主动学习,让学什么学什么。
可直到一个月了,阮乐还不能正常交流,不管怎么教,他都不想在公共场合说话,说一句话就要贴到方知言身边和他慢吞吞的悄悄说。
把他带到公司去也是这样,想做什么都要贴过来悄咪咪的说,这可把方知言乐坏了,渴了饿了都要来找他,乖的不行。
方知言损友不少,但都没见过阮乐,方知言一直是藏着他不给见,但又经常要显摆出来,让人看得见摸不着,对他好奇的不得了。
整日的小兔子饲养日记一样显摆出去,终于有人牵头说非见不可,方知言这才愿意,又再三问了阮乐愿不愿意,确认好了才把人带出门。
又是一身学生打扮,阮乐心里骂方知言不要脸,但真出门了又小尾巴一样跟着,又变成小哑巴,黏糊糊的不愿意分开。
谁来和他说话都不理,只是礼貌看看。
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腻歪的要命。
“知言,小朋友真的不会讲话?不会是你不让他跟我们说话吧?”刘文新长的正直,军人出身,说话却不怎么正经,还特地坐到了阮乐边上,刚坐过去阮乐就往方知言那边挨了挨。
惹的一桌人直笑,阮乐不懂他们笑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方知言。
方知言满脸的得意,“会讲,只跟我讲,你们听不到的。
”
他们一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拿阮乐当小孩子哄着玩,越是不理人,越想逗逗他。
怎么逗阮乐都不说,他越不说方知言越得意,就差哈哈大笑出来。
不少人都是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