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根本不知道,睡醒了就觉得难受,空落落的不舒服,方知言这次出差要一段时间,问过他去不去他说不去,结果才第一晚就做噩梦,他不敢说,他梦到方知言说不要他了,要同他离婚。
他第一次用了方知言给他的钱,是高价买了张马上就能去外地的机票,把自己送到了方知言被窝里,这回才又睡舒服了,早上醒来屁股后面就蹭着个火棍,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事,乖乖的用屁股蹭了蹭,就等着着火。
没成想这把火烧的他又哭又叫,方知言告诉他这叫小别胜新婚,哪怕他们连一晚上都没别过。
方知言现在办的事是临门一脚,几个老家伙他这次要借势一并处理干净。
出差期间去哪他都要带着阮乐,方平仁听了这消息更觉得荒唐,他觉得方知言是玩忽职守,好好的大老板竟叫个二十出头男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失了心智,他自认自满到好像现在公司就是他的了。
股东大会召开的那天,方平仁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警察来了他才慌起来,方知言跟着去看了场笑话,职务侵占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足够他二叔吃牢饭吃个十年八年,苏羽的弟弟一并入狱,在外偷吃的证据也都发到了方平山的手机,他的便宜继母也就这么没了。
回了家方知言正觉得神清气爽,想要抱着阮乐亲热会却看着他抱着胳膊在生气,碰也不要碰,再仔细一看,藏在花瓶后面的摄像头被翻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刚才都得意也全没了,他就差给人跪下,解释了一火车话还把人气的直哭。
一连一星期他都没能进去卧室门,刚进去就被吼,阮乐像是特意为了骂他学了说话,当着他的面大喊:“王八蛋,滚出去!”
吐字流畅清晰的不得了,他滚出去了之后靠在门上还欣慰的笑出来,他的宝贝说话有进步、他不是白挨骂。
摄像头是他特意满足自己的私心在出差前一天装的,谁叫阮乐不跟他去,可他实在想,就像饲养一只可爱的要融化的小兔子一样,总想看看小兔子在做什么,有没有饿着,想不想喝水。
软磨硬泡终于在第八天他获了默许可以睡在卧室了,阮乐离他像隔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远,像是铁定了心要和他划三八线。
第二天早上阮乐依旧睡在了他怀里,他忍得下面都要憋坏了,好不容易得到了人,没等阮乐醒就插了进去,当时就挨了一巴掌,成功的又滚去了客房睡。
他乐的像个傻小子,脸上还挂了巴掌印,捂着脸心里感慨真是家有悍妻,悍妻好,管的他服服帖帖,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