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才好。
晚上他刚睡着,听见一阵动静,睁眼就看着阮乐蹲在他床头,样子像是不满他竟然睡得着,他一把将人卷进来,脱了裤子要提枪就干,阮乐现在不服气,近几天被惯的更是脾气大,偏不让做,直直的往他裤裆踹。
他一开始是由着阮乐打他,就当是小猫挠人,可真揣着他裤裆了他才知道阮乐来真的,再由着怕真要踹的他再也硬不起来。
他想制服阮乐太容易了,低声喝一句阮乐就能停手老实下来,但仍旧不理他,也不让做。
但也架不住他哈巴狗一样又亲又舔,大手掐着阮乐的乳尖,一边掐着,一边咬着,另一手伸到下面去扩张,阮乐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欲,但一想他还没说原谅方知言,不能叫他占了便宜。
他一声不吭的忍着,就想让方知言觉得没趣停下来,到底没忍住,爽的眼泪都要流了,方知言抱着他弄,一下下往他身体里凿,从没这么重过,吓得他睁大了眼睛哭,一周以来给方知言受得气都在现在还了回来,操的他脑子都成了浆糊,两条腿软软的在床边晃悠。
天都快亮了阮乐刚能睡下,哭的他眼睛都肿了,他觉得那根紫檀木的戒尺一定是要断了,不然屁股怎会这样疼?疼的他翻身都不敢。
第二天他还在赌气,这气在他坐不下去吃早饭的时候又发出来,还没怎么样就气的直哭,方知言长久以来的宠爱让他性格越来越乖张,一激动桌上的早餐叫他全扫到了地上。
方知言连忙把他抱起来检查他伤到没有,这回是怎么也哄不好了,哄不好就来硬的,他解了皮带把阮乐强行按在了桌上,“啪”的一声巨响,阮乐吓得一激灵,但身上不疼,皮带是抽到了桌上。
他哭哭啼啼的这才知道怕,要是抽在他身上估计会把他抽坏了,他直起腰来伸胳膊就要抱,在怀里又哭了好久,方知言揽着他的腿抱他起来去了书房,抱着他在腿上写了保证书,承诺了一堆好话,又写了检讨书,条条错误都写的清楚,再犯一次就让阮乐用皮带抽他。
“满不满意了?有那么疼?当时是谁射了那么多?做爱做的那样爽?脾气这样大,给你惯的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阮乐不知道方知言怎么能这样严肃的训斥他还要开黄腔,别扭着不愿理他,仔细端详了两份书面保证,还不忘了要拉着方知言的手盖上手印。
倒是挺严谨的,方知言又是老父亲看儿子,怎么看怎么好,处处都是优点,他得意起来又想占人便宜,死皮赖脸的揉着阮乐屁股揩油,“还疼吗宝宝,揉揉就不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