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席间谈起孩子这件事,刘立新说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可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阮乐听着这话,突然转头看向方知言。
方知言是在笑着听,意识到他在看自己之后就转身把他抱过来靠在身上问他;“怎么了?想回家了?”
“方哥,你比照顾儿子还上心呢。
”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方知言抄起桌上的虾壳就丢了过去,“有你什么事!”
说完又歪头问他,看他脸上不高兴还摸了摸,“困了啊?还是不舒服?回家吧我们。
”
他摇摇头表示不是,其实这样谈笑间的方知言他还是第一次见,和单独面对他时不一样。
“那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菜不爱吃?”
阮乐嘴上没说,但回了家之后就很主动,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抱着,满身都是汗也不愿去洗澡,就一直要抱着,一连几天都粘人的厉害,情绪也总是不高。
方知言是看在心里,反复琢磨起怎么自从那顿饭局之后阮乐就总是不高兴,粘他粘的厉害,思来想去,也就一件事,
他总想阮乐是个薄情的,这份感情也是他单方面求来的,但没想到阮乐是个重感情的,大约是又有了什么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给为难住了。
又一次做完的温存时刻,他抱着人在他耳边说:“家里都有一个小孩儿了,两个我养不过来。
”
阮乐懂是懂了,但马上就不那么粘人了,方知言暗自神伤,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他,还能多粘他几天。
转眼就到了方知言三十岁生日,蛋糕是阮乐亲手做的,但美中不足,方知言回家来没看蛋糕就把他一把抄起来回了房间,酣畅淋漓的发泄个够才舒服了,蛋糕叫他半夜吃了个精光,阮乐早已经昏睡过去,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说,只被教着说了一大堆荤话就哭着昏过去,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又醒过来,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绚烂色彩,他倒在方知言怀里,心里只后悔许给方知言的生日承诺,是叫他可以随意摆弄自己。
第二天方知言像是吃饱喝足了,好久没这么满足过,平时总收着劲不敢弄,终于叫他吃饱一回,可阮乐像是不行了,到最后都射出水来,一直昏睡到天黑才刚醒过来,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方知言上楼抱他吃饭,阮乐像是软成水,抱都抱不起,虚弱的像一朵蔫掉的小花。
“乖乖,难受是不是?难受怎么不告诉我?”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