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确认了信鸽的去处是严知府后,徐京墨就约着武大力见了一次。
不过他们不能光明正大的见面,这城里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他们。
自那日以后,徐京墨就又过上了每日闲来无事的日子。
不过他倒是找张茂提过一回,希望多请些有名望的举人,甚至进士去各地任教。
张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子期,非是我等不愿如此,只是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傲气,九州这地方的百姓虽然淳朴,但是资质也愚钝。
”
徐京墨作揖回道,“孟子有云,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
简单说,教育人者先受教育。
徐京墨意思是如今教书的夫子本事不行,所以才教不会学生。
张茂被他一噎,心里也不痛快,“不如子期去找找你的同期,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去这些地方教书,若是愿意,九州上下自然欢迎之至。
”
找人是肯定要找的,只不过来的可不会是什么教书先生。
徐京墨从驿站寄了几封信出去,有送去临安的,也有送去金陵的。
张茂等人知道以后,内心嘀咕,这个小徐大人莫不是真打算请自己的同窗去渔阳教书吧?
“咱们范学政都不操心这官学的好坏,小徐大人倒是热心。
”
九州学政范大人成日里就喜欢掉书袋子,闲来无事经常举办个茶诗会,约上一群酸文人在那儿自娱自乐。
这人出自范家,一向鄙视那黄铜之物,也不喜欢与寒门子弟打交道,觉得那是自降身份。
虽说范大人与他们不是一伙的,但大家并不冲突。
“他想做出点功绩,这倒好理解,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人,晋升如此之快应当是得益于他的老师和舅舅。
”
“张大人何出此言?”
张茂不屑地一笑,“之前送予他的几个佳人,居然被束之高阁,碰都不敢碰一下。
初时我以为是防着我等,后来才知道小徐大人是个惧内的。
”
被后院的女人拿捏住,当真无用。
严知府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