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请来了人,我等又该要如何行事?”
“多些秀才又何妨。
”姜按察使一锤定音。
秀才到举人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何况三年时间,统共就一次乡试。
但是秀才增多,总能说是教化有方,按照朝廷新的官员考核办法,这可是加分项。
众人细细体会了一下姜按察使的话,都觉得在理,童生试、院试都是本省官员当考官,考不考的上是很好操控的。
何况,他们选中的自然是自己人。
严知府又问,“原老板来信说
南宫家的粮铺还开着呢。
”
“两个月颗粒无收,还要开?”
若是开的是茶铺,他们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偏偏开的是粮铺。
“派人盯着些,若是一直不肯关门,恐怕就不是为了生意。
”姜按察使并没有完全对徐京墨放心,不过也正常,稍有差池,他们可不是丢官这么简单。
徐京墨从驿站寄出的信,是做给九州官员看的,最重要的那封是通过武大力送到了齐承帝那里。
他若想要查到更多的东西,势必要要让这些人对他放心,所以少不得要做些“出格”的事情,为了预防万一,自然要先给皇帝报备。
而且有些东西,他查出来再交给皇帝,远不如皇帝自己查出来。
“北边的铺子何时能关?”南宫云辞刚从外面回来,她可不想被这群豺狼虎豹盯上。
“陛下安排的人过几日就能到了,到时候借着铺子的由头,我去查查粮仓,之后应该就能关了。
”
“查粮仓?”
徐京墨估算了一下九州实际的粮食产量,怀疑有很多粮食被藏匿起来了,这样多的粮食存放起来势必引人注目,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法子就是灯下黑。
一心为公会让人警惕,若是加上一点私心反倒让他们更放心。
隔了几日,一位临安来客到了徐京墨家里。
二人在书房,戚大人将怀里的秘旨交给徐京墨,“徐大人,本官一人难以成事,还请您这边安排几位帮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