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是为了见他。
”徐京墨对九州的情况已经有了些猜测,这样的掌控力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一个商人。
两个人的哑谜,余家小姑娘是肯定听不懂的,她只是隐约听明白徐京墨要去渔阳查证什么。
见她紧咬着嘴唇,徐京墨淡淡地开口,“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但是眼下你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们一直在找你,想来是因为你父亲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你不愿坦诚也无所谓,我自有办法查证。
”
仅凭一个孩子是不可能那么精准地找到南宫云辞的,一切的偶然都只是精心布局后的必然。
“你与你背后的人若是只打算好好活下去,本官可以找人送你们去临安,到那里,你们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便是。
”
余家小姑娘抬起头,眼里的泪滑落,恨意却又像有了实体一般的具象,“我爹有他们的账本。
”
“官员受贿的?”
“对。
”余家小姑娘似是想通了一般,“徐大人,我爹说有人通过放租子法子将百姓的田地收为己有。
”
南宫云辞和徐京墨都从彼此眼中看出那句未说之言,“果然如此”。
徐京墨将纸条给了青影,“有劳。
”
青影看了眼南宫云辞,然后抱拳离去。
不一会儿,信鸽就从府上飞走。
“你安心住下,若是遇到不妥的,随时来找我们便是。
”
“你们不问账本吗?”
“问了你就会给我们吗?”
南宫云辞笃定的口吻让余家小姑娘沉默了下去,至少,此时此刻她不会给的。
账本不仅关系着她的小命,更关系着他们一家人枉死的冤屈。
夜里,南宫云辞看着徐京墨紧皱的眉头,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心,“你在担心什么?”
“阿辞,若是为了银子,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官员们沆瀣一气随便编织点苛捐杂税就能捞到银子,如此费心费力地布置一切、周全一切,所图之事,岂会只是区区一点银子。
“你怕是要与武大人见上一见了。
”
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