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莫要耍弄花样,若是被查出来有什么古怪,他们绝饶不了我,真是吓死我了。
”
柳琴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冷水压惊。
“姑娘那天夜里与那位殿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一脸好奇地看向姜荺娘。
姜荺娘哪里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除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
“我不太记得了……”姜荺娘含糊地敷衍道。
柳琴说:“那姑娘便去见一见他,且将他那些问题回答上了,也就好了。
”
姜荺娘却有种莫名的不安,下意识道:“可我不太想去……”
“这可使不得。
”柳琴瞪圆了眼睛,道:“姑娘可别忘了,我也是为姑娘豁出性命去办这件事情的,姑娘若是不去,我就倒大霉了。
”
她说话虽直接,但却并非是无理取闹。
她当日也曾与姜荺娘强调过,若真要做下这些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哪怕是柳琴,也是背负了不小的压力。
姜荺娘虽为难,却也没想过要连累旁人。
“姑娘别怕,我已经替你想好过了。
”柳琴说道。
“那瑾王当下正在原先那房间里等着姑娘你,我那屋子乌漆抹黑的,只怕鬼才看得清楚,姑娘到时候带好帷帽,挡好了脸,他必然认不出的。
”
姜荺娘没得选,只能先应下了她。
她想上回也曾与庄锦虞有过交集,他对待这个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极是冷淡,想来这回问完了他要问的事情,必然也不至于露馅。
彼时姜荺娘换了衣裙,又戴了帷帽,与上回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打扮,待柳琴进来唤她时,她才擦了擦掌心的冷汗,往那间屋里走去。
那屋子还是头一回的屋子。
姜荺娘一瞥见那屋子半敞的门缝,初时立在这门前那种心情与记忆便全都勾了出来。
她推开门往屋里迈去,却见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虽不太明亮,但叫姜荺娘还是没来由的感到心虚。
她反手将门阖上,再往里走几步,便瞧见了油灯的另一端背对着她坐着的庄锦虞。
姜荺娘缓了缓心神,抬脚走到了庄锦虞身后,正不知如何开口,便听见庄锦虞略显冷淡的声音。
“你坐下吧。
”
姜荺娘松了口气,便在桌边上寻了个较远的地方坐下,抬眸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