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亲已经不再爱母亲,也不再稀罕她生的女儿,我便也不再是你的女儿。
”
“你要和我断绝关系不成?”姜承肄不可置信,“荺娘,你忘记了,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我即便没有经过你的同意,难道我也会有错?”
姜荺娘心下悲凉,早知他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她才避重就轻,只与他计较春姨娘的事情。
“父亲不后悔便好。
”
姜承肄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抿着唇,这回却不再开口。
姜荺娘抱起那盒属于她母亲的东西便从他面前离开。
临到门口,姜荺娘看见身后匾额上题写的“姜”字,心中更觉嘲讽。
这宅子,这车马都是姜承肄接她回来的原因。
没有了这些,姜承肄也许根本就不会再看她一眼。
从前她们都说他为了她才落下了腿疾,姜荺娘是信的。
因为那时他还爱着母亲,也许为了她们母女俩付出性命也都是情愿的。
可是当这个男人不爱的时候,想来也是真的不留一丝情义了。
姜荺娘离开了姜家,正不知该去往何处时,便想着先暗地里去含胭斋与苏银打个招呼,叫他知晓她当下的处境,对那林清润也好留个神,免得含胭斋再被人算计了去。
只是她才到那地方,便瞧见柳琴坐在屋里,正是一脸焦急。
她一见到姜荺娘,顿时大喜,一把抓住姜荺娘道:“好姑娘,我险些就被你给害死了!”
姜荺娘吓了一跳,忙问她缘由。
柳琴这才提起先前的事情。
“那瑾王殿下身边那个手下,长得一表人才,说话却凶得很。
”柳琴抚着自己的小心,有些后怕道:“我生怕今日见不到姑娘你,往后姑娘你也再见不到我了。
”
“好端端的,他怎想起来这事情?”姜荺娘咬唇,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庄锦虞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要见柳琴当日给他安排的那个女子?
先前姜荺娘晕了过去,她猜想许是庄锦虞动了恻隐之心才叫人将她送回姜承肄那里。
只是他一时冷漠,一时又能出手相助,叫她着实看不透他的想法。
她就更不知道,他当下要见那个见不得光的“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姓司的侍卫只说瑾王有几句话要问你,还说那些问题只有那天晚上的女子能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