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有朝一日,我要让你不必钦羡他人,所愿皆所得。
”
江让面色微颤,不可否认,楼胥回的话令他多了几分触动。
或许是见到了青年动摇的神色,男人动了动眉眼,继续引着青年看窗边生长的葱郁花束,笑道:“还有这些花,都是阿阏你亲手种的。
只是,你没有特别喜欢的花束,无事便随手洒些种子,你说:‘它们若是想活便活了,不必强求。
’”
楼胥回说着,又忍不住低笑,银灰的卷发摇曳在肩侧,头上银饰交相辉映、熠熠生辉。
他含笑的紫眸注视着青年道:“但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有去偷偷浇水松土。
”
江让微微挑眉,额边乌黑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缱绻曳动,他像是个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孩童,忍不住问道:“既然不必强求,为什么你要去浇水松土?‘我’没有阻止你吗?”
楼胥回摇头,额心的黄金蛇坠落下一片污雪般的灰影。
男人深邃艳.情的五官添上了几分无端的神性,像是日光驱散的雾霾,他笑道:“阿阏,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你,你喜欢一切生机勃勃的生命,同时,你也将它们当做曾经的我们。
”
“你一定也希望,当初有一个人会这般对我们施以援手,不是吗?”
江让不再发问,他已经彻底放下了戒备。
青年从内心深处相信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如果不是日日相处、时时相伴,谁能这般细腻、温暖、认真地分析出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
时间似乎过得慢了下来。
对于江让来说,这栋独属于他和楼胥回的临水竹楼,每一层都像是藏着无数回忆与甜蜜的故事。
虽然青年对它们并无太深的感触,但也乐得有趣。
楼胥回总有办法将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住。
男人会教青年一些简单有趣的驱蛊之术,其中有个金丝虫是江让最喜欢的蛊虫,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