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上面带着旁的男人的气息。
萧景怀面色冷沉的伸出手来,落到了姜寻烟的发丝上,指尖在姜寻烟的发间微微用力的揉捏。
窗外明熙探窗,微微残风簇浪,床榻间的女子正在睡梦中,一切都很美好。
如果他不是刚从床底下钻出来,如果她身上没有残留别人的气息的话。
已近天明,理智告诉他,他该走了,但萧景怀自己清楚,他走不了。
贪欲一起,人就不是人了,是狗,是狼,是非要一口咬下去见血的畜生,嫉妒一生,半点脑子就都没有了,总会干出来各种匪夷所思的事儿来,外人瞧见了觉得不可思议,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那是何等肝肠寸断,折磨灵魂的酸痛。
他的手渐渐地落到了姜寻烟的脊背上,带着些力道,解开了她的衣裳。
姜寻烟从睡梦中醒来。
她醒来时,天光大亮,淡淡的日光透过窗纱落下来,将厢房内照得分毫毕现,一道人影正单膝立在床榻前看着她,见她醒了,便用巧劲捏了一下她的腰,声线低沉的问她:“睡够了?”
姜寻烟悚然一惊。
昨日的记忆冒上脑海,她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谢云”
她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一只手捏上了脸,将她娇嫩的脸颊都捏变形了。
“别提他的名字。
”萧景怀自床下翻身而上,在姜寻烟的闷哼声中肆意的咬上她的耳垂。
昨夜被另一个男人覆盖过的地方,现在被他重新标记,他果真如同姜寻烟想的一般,就是那标地盘的狗,看姜寻烟被人碰了就难受憋闷的想杀人,想像是一头恶犬一样,把她从头到尾咬上一遍,在她的寸背上印下他的牙龈。
厢房内静谧满室,屋外鸟叫虫鸣,姜寻烟仰在榻间,瞧见帐篷上的雪莲花一直在旋转翻涌。
这是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