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烟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他的,她答应过他,不会有旁的情郎,只要他一个。
谢云书这个狗东西,分明已经有了旁的人,为何还要来姜寻烟这里讨嫌?
他不能放任姜寻烟与谢云书两人待在这里,所以他像是一根刺一样死死地横在这,硬咬着牙也要憋着这一口气,不肯走。
妒火将他的理智烧灼,他恨不得翻上床去,一刀斩死谢云书。
可偏生,他不能这般做。
萧景怀牙关都快咬碎了,一整个夜里,数着两个人的呼吸声熬过来的。
第二日一大早,谢云书照例起身去上朝。
上朝需早,谢云书起来时,瞧见姜寻烟还在睡。
睡梦中的小妻子静美的像是一幅画,蒹葭夜有霜,山色月寒芒,让人瞧见了便觉得神怡。
谢云书只觉得一阵安心这是傅柔儿给不了他的安心,傅柔儿只会和他索要,不断地争吵,永远也不满足,但是姜寻烟却会永远不计前嫌、不计代价的站在他的身旁,做他强有力的支撑。
这种感觉,让谢云书觉得极为熨帖。
他怜爱的看着姜寻烟的眉眼,心想,明日他便去弄些药来,每日给姜寻烟喂下姜寻烟到底还是嫩绿枝丫,年轻的身子总能养回来的。
他现在,想要一个跟姜寻烟的孩子了。
寻烟日后若是能生了,一定也会十分高兴,迫不及待的想为他产子吧?
这个念头在谢云书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伸出手,揉了揉姜寻烟的脑袋,继而起身离开。
谢云书离开了之后,萧景怀才从床下翻出来。
萧景怀在床下躺了一夜,心里憋着一口火儿,等谢云书走了,他翻身而出时,便瞧见姜寻烟依在床榻上睡得正沉。
睡梦中的女子静雅若夜雨昙花,墨色一样的发垂散在腰侧,纤细的身子裹着一层锦被,漱冰濯雪,流光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