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八蛋!
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到了第二日,竟还不走,非要在这里发疯!
他是个疯子吧!
她想阻止他,可只能换来他更张狂的举动,她说怕白日,他竟要将她抱起,抱到窗口间,逼她往外看,在她身旁恨恨的问:“白日怎么了?我见不得光?”
他的气息吹动她耳边青丝,姜寻烟奈他无法,被他逼得几乎要泛起泪来了。
期间厢房外的夏风估摸着她醒了,问她要不要洗漱,姜寻烟吚呜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哀求似的挠着情郎的手臂,才换来了片刻说话的机会。
“不必。
”她的声音娇媚的似是滴出水来,断断续续的传来:“我还要歇息,你且下去。
”
她这一歇,便歇到了巳时。
她当时已经脱力了,被萧景怀的火气逼得香汗湿云鬓,倒在榻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景怀吃了个满饱,原先胸膛内翻涌着的妒火渐渐便散了,再瞧见她如此疲累,复而涌出来些许疼惜来。
他昨夜一时恼怒,抓着姜寻烟手腕不肯松,将那细腻的皮肉都攥出了一圈红来,脂玉浮红,惹人怜爱。
他何苦去怪罪姜寻烟呢?
谢云书在谢府一言九鼎,姜寻烟一介女子,又如何去抗争后宅里的“天”?
他想要姜寻烟,不如他自己快些,只要弄死谢云书,姜寻烟就是他的掌中物了。
“谢云书的事,我在查了。
”萧景怀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廓说:“你这边尽早。
”
姜寻烟本来是恨他晨间胡闹的,但听闻此事,那点子恼意顿时烟消云散了。
不管裴青如何磋磨她,只要他给她办事,那她就都能忍。
“辛苦裴郎了。
”姜寻烟将头靠在他的颈间,又表了一番深情:“日后若能脱身,我定是要与裴郎朝朝暮暮的,寻烟这颗心,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