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消息,去外地干活。
”
孟跃神情凝重,食指无规律的点着桌面。
时下不比现代,只路引文书一项就能难住不少平头百姓。
那么多人离开旧土,官府也无动静?
“可说具体去哪里。
”孟跃问。
女娘迟疑摇头:“杜郎君带人拦截了十来个人,一盘问发现那群人知道的也很少,问他们怎么敢背井离乡,他们说都是某同乡某亲戚带着,只晓得做苦力,每日一百二十文钱,每天一顿干的。
但具体去哪里,接头人是谁,他们都不清楚。
”
另一名女娘跟着道:“郎君,杜郎君秘密派人打探,那细作差点折里面,据说最开始去福州,但中途吃了队伍里发的食物和水,昏昏沉沉,到了福州又被转去大船,那细作心下大骇,仗着水性好,跳水逃回一截,只说那大船是准备南下。
”
福州已是南方,还要南下,难道出海不成?
孟跃面色不变,心中回忆瑞朝舆图,从福州南下途径哪些地方,忽然她目光一凛。
两名女娘悄声退出,留孟跃思索。
书房里的花烛亮了一宿,次日一早孟九陈昌等人被唤了来,孟跃将一张标注过的舆图给他们瞧,顺势说起江州之事。
孟九和刘生对视一眼,“郎君,难道是……”
陈颂抓耳挠腮,催促:“是什么啊。
这个时候别打哑谜了。
”
众人目光落在孟跃身上,孟跃神情肃穆:“我现在只有四分猜测,并不敢肯定。
”
陈颂很急,孟九嗔怪他一眼,陈颂率先嗅到一阵绵绵香气,大脑空白一瞬,随后感受到耳朵被提起,孟九飞快讲述孟跃曾经反击六皇子一事。
陈颂终于回过神来,脸胀红一片,吭哧吭哧:“说话就说话,你怎么揪我耳朵?”
孟九见他窘迫模样,止不住笑,无意瞥见刘生直勾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