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囚笼”便显得格外破绽百出。
他并非蠢人,只稍加思索便猜测出李弃的用意。
“你不去上朝了?”乌尔岐问。
“对……”李弃习惯性回答,话甫一出口便止住了,他顿了顿,又道:“事已至此,总不能将你一人留在此处。
”
“那你干脆将我五花大绑。
”乌尔岐道:“反正捆不死,这王府亦不会有人能轻易闯入,何必劳烦殿下降尊纡贵伺候?”
他如何不知李弃只是不想令他身伤?只是这点不忍放在如今的情境下只显得更为讽刺,他故意视而不见,出口自嘲,亦无非是为扰乱李弃心神,从言语上讨几分先机罢了。
而李弃果真被他这话噎得沉默,只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敛了表情,温声道:“我哪里舍得。
”
乌尔岐便扯着他的衣襟,将他上身拉过来,碧色的眼瞳直勾勾的盯上他棕黑两眼,冷道:“你这话出口不心虚么?听了直叫人倒胃口。
”
李弃对上他俊朗面庞上不加掩饰的怒意与讥讽,这从未对他显露的情绪陌生又鲜活,仿若被当胸刺了一针,只觉呼吸微窒的同时,又多了几分自嘲的欣慰。
你还从未对我说过这样重的话,这可真是难得。
他苦中作乐般想着,刻意忽略了那些负面的、不满的情绪,冲对方笑了笑。
他的样貌同样俊美,此刻专注的望过来,竟让乌尔岐一时哑了声。
只得又将他扯得离自己更近些,张嘴在他肩颈的伤痕处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李弃方在给乌尔岐喂过药后便自顾自的清理了一番伤口,药粉留在皮肤上,尝之发苦。
他乘后者一时没有防备,便又侧头在他下唇亲了一记,旋即从袖中摸出一条细链,在彼此面前晃了晃。
乌尔岐定睛看去,那原是此前他二人淫乐时用以助兴的那条。
他顿感不妙,正欲后退,可李弃却掐着他的手腕迫使他五指松开,将那珠链含进口中,自己则迅速半跪下来,直直对上他垂软的阳具。
乌尔岐:“……”
李弃将珠链含温了,便将其缠上自己舌尖,嘴上含糊道:“我舌上有伤,你莫乱动。
否则它割开伤口,我又要舔你一身血。
”
乌尔岐并不习惯李弃对伤痛毫不在意的态度他不由得恶意揣摩,猜测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心疼、心软,于是冷着表情,不作回应。
凭心而论,他此刻一点做那事的想法也没有,可身体却全然违背其主的意志,热烈又期待的面对李弃随意的挑逗几乎在感受到湿热鼻息的瞬间,蛰伏的阳具便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被啄吻数下后,更是晃晃悠悠的半硬起来,露出下方那闭合的阴唇,以及还未从前夜刺激中全然恢复的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