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弃轻笑一声,指尖轻车熟路的没入湿软的雌穴,寻到那处略带褶皱的性腺点按。
在听到乌尔岐短促的呼吸后,他温柔的、慢慢的伸出缠绕着珠链的舌尖,舔吻上了那颗小瞧的蒂珠。
-
日光透过层叠乌云,短暂的斜斜射入屋内。
“……你既已觉得、计划周全,又何必多此一举。
”被剥离出包皮的阴核此刻凄凄惨惨的被银链绕了几圈,红润的前端因充血而涨大。
乌尔岐将未出口的呻吟咽下,手抓上李弃束好的长发,将它扯得凌乱,这才勉强将自己的性器自他口中抽出,那肉根却在这动作间“啪”的打在他脸侧,在他面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痕。
有些许碎发亦随之粘在面上,显得李弃面上颇为狼狈。
他分明是为乌尔岐口交,自己下身却已全然情动,勃起的阳具在衣袍上顶出弧度,大腿不自觉微夹,将牝穴处黏腻的淫水锁在内里。
他的鼻尖俱是性液味道,脸颊被删得微微发红,乌尔岐忍着阴蒂的快感去捏上他下巴,他便配合的抬起头,伸舌舔他的龟头顶端的小孔。
“这样缠着多好看啊。
”顿了顿,李弃笑道:“你若天天带着它多好。
”
乌尔岐被他这幅模样激得性器一涨,但对这番话语却不置可否,心说你这话不假,但最想达到的目的,无非是让我老老实实被你玩弄,省得反抗起来惹彼此不痛快罢了。
如今他二人离心,竟连一言一行里都透露出几分算计,以往的知根知底在此时竟成了相互揣摩时的累赘,想来实在讽刺。
李弃并非面上所表露出来的那般平淡。
他或许能因旁人的挖苦侮辱而不悲不恼,可倘若开口之人换做与他日夜相伴的乌尔岐,那些话语便足以对他造成诸多干扰。
但此时无法露怯,他便只得将注意留在情事之上,起身将乌尔岐轻轻放倒,又把他翻身背对自己。
乌尔岐想回头看他,却被李弃俯身压上去的动作打断。
“你又做什么?”他警觉道。
李弃道:“你猜猜看。
”
李弃分开他因阴核受制而僵硬不敢妄动的两腿,硬挺的阳具前端留着些许腺液,顶上那紧闭的后穴穴口,手则顺便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记,随口道:“我进来了,你可莫要胡乱挣扎。
”
乌尔岐以塞北话骂他混账,随后便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只要自己寸步不离,又能谁能将他二人分开?在未做扩张便插入乌尔岐后穴、感受那甬道因胀痛而间断的收缩的快感包裹的同时,李弃在心底这样想。
可他也明白,变故永远是难以预料的,饶是他告病不出、推去无用的往来,麻烦事也依然会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