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得憋出这样一个词来。
“好一个'混账',”李弃笑了笑,道:“这是在夸我么?”
“无耻之徒。
”乌尔岐恨恨看着他。
他的手臂因那药而疲软无力,只勉强抬起手腕去摸李弃肩上的咬痕。
眼看那伤口流血间止,心中刚升起些许怜惜,余光便瞥到自己腕上那环银链,登时想起李弃将自己锁于寝殿的前因后果,旋即那点不忍便被气忿与心寒压下,原本的轻抚也转为使了些许力道的扣压,他毫不留情的屈起指节,将那刚刚凝上的血口摁开。
血珠浸上指尖,望向李弃微蹙的眉头,耳畔传出压抑的呼吸。
他将手递上嘴边,舔过那些猩红,突然又感觉下身起了些许欲望只是来不及遮掩,便已被对方察觉。
“你硬了,”李弃问:“还是湿了?”
乌尔岐道:“与你有关么?别乱摸。
”
李弃道:“哦,那你又是想着谁有的反应?”
乌尔岐:“……”
实在是胡搅蛮缠。
他翻身背过去,不愿再看李弃。
只是这样却恰好暴露了身后的弱点。
李弃的性器颇为顽强,饶是其主受了诸多痛楚,也依旧便硬梆梆的挺立着,此番它的前端正好戳在他后腰。
李弃粗粝的掌心拂过红肿的后臀时,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阴核所受的折磨,那刻肉珠食髓知味般涨大了点,旋即他无意识的夹紧腿根,打了个寒颤。
李弃道:“你抖什么?”
他于是又轻轻拍了一记,便见面前人的背影又不甚明显的颤了下,
乌尔岐道:“我不想做。
”
见他话说得冷硬,李弃心中一动,便随了他意,收回作怪的手,道:“好。
”
乌尔岐又道:“这段时日我都没那心思,别老作弄我了。
你若实在想要的不行,便叫人打些玉势用着。
”
“我大抵是用不上,你要么?”李弃问。
乌尔岐道:“我连你也不想要。
”
李弃:“……”
“我倒是愿意离你远些,大不了遍只白日里说说话,晚上抱着睡觉。
”李弃不想纠结“要不要”的问题,干脆把话挑明了,又叹道:“可你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么?你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到该走的人走了,再被我放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