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那令人骤然清醒的刺痛中斟了两杯酒,端过去便要喂给对方。
乌尔岐没动,警惕地看着他。
李弃这才想起什么,便先自己轮番试过一遍,又含了口酒在嘴里,俯身以口渡过去,乌尔岐这才不情愿的喝了。
末了又趁李弃牙关未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他牙关,找到他舌上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报复性的怼上去顶了两下。
李弃“嘶”了声,后背疼出几滴冷汗,他退后些许,重新躺回榻上,略有含糊地道:“何必草木皆兵,我此番又没有下药的理由。
”
“有上一回,”乌尔岐冷声道:“以后便都要记着了。
总不能教我再上一次当。
”
李弃愣了下。
他没接话,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室内气氛一时冷下,乌尔岐便在这寂静中西索片刻,突然开口又问:“李乾昭是谁?”
李弃问:“你听到了?”
“没听清。
”乌尔岐道:“是你?”
“祖父起的。
”李弃便简单解释了番来龙去脉,又随口道:“可惜盛极必衰,彼时的盛家已是必死之举,镇不住它了。
”
乌尔岐知道,以后的燕王必然不能顶着个“弃”字行事,李弃的更名在他之预料。
只是真听到“李乾昭”时,他仍觉得有几分陌生与抵触。
原本就因塞北一事闹得如此狼狈,而今这新的名字,又仿佛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得更明显,于是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他抬眼瞥了李弃,后者的神色倒颇为平静。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李弃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想,与他对视后,便自嘲地笑了下,道:“我还是喜欢你喊我'阿弃'。
”
乌尔岐道:“你若喜欢,我便不喊了。
”
“哎,怎这样。
”李弃道:“若我偏偏要听你说呢?”
他把手摸到乌尔岐的腿间,中指轻轻压上那尚未收回的阴蒂,威胁版按了按。
乌尔岐呼吸一滞,低声唤了句什么。
这回李弃听清了,是“混账”。
军中人言语向来粗俗,加之塞北语系亦有诸多诅咒之词。
倘若他真有心开口,只怕是能骂上半个时辰都不重复。
只是对上李弃,那些太过分的便不好说出。
他既不能将李弃骂个狗血淋头,又不好将他的祖上挨个侮辱,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