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吗?”
我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浑身一激灵,瞬间收回手,然后踏着正步转身走向房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隔绝一切物理攻击。
上头颁布了一项新的人才激励政策,这貌似对我而言是个绝佳的机会,因为那上面明文规定的各种人才引进条款,我都一一符合。
我哥知道了该政策后第一时间钻研了那上面的内容,问我想不想做别的工作。
我就问他,对于我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他说,你做得特别好,但是跟着我天天跑上跑下,你真的很累。
他小声地说了句:其实你可以不工作,我完全可以养着你……
我看着他,挑了挑眉。
不过既然是这样,那就没事了。
如果是我业务能力不过关,那我可能会另寻他职,但既然我没有问题我希望我哥是说的实话那我就不会走。
本来就想和他一起,他工作太忙,我能陪陪他并且帮他分担一点可谓一石二鸟。
而且,我也喜欢这种合力养家的感觉。
我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存在“边际递减效应“的,与人为友,会连续不断地接触后慢慢降低期待值,但奇怪的是,和我哥在一起,无论多久,永远都有些嫌不够。
在我正想告诉他我的内心想法时,我哥突然又反悔了:
“不行,你得在我身边,搞不好又有变态看上你,你得离我近一点……不行,不能是一点,越近越好。
”
“多近?”
我把手里发烫的暖宝宝塞到他口袋里,他把我的衣服拉链往上拉,低头看着我笑了笑:
“怎么样?”
我牵住他的手,从我的衣服领口处拿开:
“到底还去不去Christine那里?”
“去。
”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径直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
“回家再来,快走吧。
”
冬天又来了。
它停留的时间好像比夏天要长一点了,虽然我没有准确计量过,但它开始给我一种感觉它笼罩世界的时间好像要比夏天更漫长一些。
我哥曾参加过一个以“冬泳”为主题的秀展,里面的所有人都跟没知觉一样大冬天的在水里游泳。
虽然我哥会游泳,但我当时强烈反对他下水,尽管他身上的那件衣服被打湿之后贴在人身上应该会有一种别样的观感,但我不想看到。
那个时候真的太冷了。
当时他被安排穿了一个很厚的外套,领口颇像两条海参,毛茸茸的袖口处是波浪形状的金线,看上去真的非常大款,很像电影里八十年代南区那些无恶不作的抢劫犯,喜欢用一些不堪入目的俚语拿腔拿调地装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