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
“老、老公。
”
虽然以往也不是没喊过,但主动喊还是头一次。
我在脑子里演习的时候觉得很羞耻,但是真喊出口了觉得还挺有氛围感的。
他顿时神色奇怪起来,我看着他那样子,立刻制止道:
“不准。
”
“为什么?”
他有些不满地看我。
这话是问句,语气却四平八稳。
我被他理所应当的态度说得愣了一愣,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初衷。
我看他近日那么辛苦赚钱养家,本意是想犒劳一下他,这会儿赶鸭子上了架才觉得自己真不是这块料不喜欢事情脱离控制,但又时常禁不住诱惑。
不是为了犒劳一下他吗?
“……没,准了。
”
他一脸正气地点点头。
(……)
(abridged删节)
醒来之后,是第二天下午了。
那件“衣服”从它被衣架支起的样子来看勉强能称之为衣服,居然被我哥洗了之后晒了起来。
看着阳台上晾的那块破布我差点吐血,那色欲熏心的家伙是准备二次利用吗?
可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简直……非人哉。
我二话不说地立马把那勉强还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处理了,然后开始洗漱。
我疲累地走进浴室,在淋浴头下面傻愣愣地站着。
浴室有一面小镜子,那镜子里时常映出我痕迹斑驳的肩颈。
我本来是在想一件事,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洗久了就忘了自己一开始在想什么。
去拿沐浴露,差点滑一跤,地上的水让我想起昨晚我哥发疯的样子。
“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外人面前文质彬彬讲道理守礼节的绅士Harvey竟也像那些糟糕的俗人一样总喜欢让我当场评价,还不能敷衍了事,要落到实处。
我必须仔仔细细地评判各种细节,并身体力行地对我的回答表示不满或赞扬。
(……)我本来坚贞不屈冷傲非凡,但无奈这家伙武力高强,我总不堪折磨,每次都丧权辱国只能被迫像个复读机一样他说一句重复一句。
我满身狼狈地一边洗澡一边想起这些来,心里有点复杂。
下午的时候我哥居然回来了,我本以为他去工作了,因为Christine说过最近的业务很繁忙,可没想到他今天又请了假。
我看着他开开心心、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样在厨房里给我做饭,突然觉得,那衣服买得也……还算值吧?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一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一边指了指锅里:
“这是什么?”
我哥反手摸到我的腰,然后侧过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