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于是许少卿又说:“事情发生是在十年前,1300公里以外,一个很小的城市。
但我已经不记得那人的名字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你可以去找他,但我可不报销火车票。
”
“……”
听到他还能开玩笑,安鲤算是松了口气。
他解开安全带,打算穿衣服。
他转身把衣服从身后抽出来的时候,觉得背后的许少卿十分沉默。
于是他突然聪明起来,多了个心眼,偷偷瞄了许一眼。
果然,刚才还笑着说话的脸此时并没有一丝轻松的笑意。
安鲤的心又沉下去了。
“……”他停下动作,想了一会儿转过来说:“同学的名字忘了,那个老师呢?校长呢?你告诉我。
你学校哪个?我去找学校门口堵他们,给他们找点晦气。
学生的事情公开宣扬,他们的责任也很大。
如果你同意,我自己掏火车票也可以。
”
许少卿突然凑过来说:“我早都不在乎他们了。
”
他突然靠近把安鲤吓了一跳,拉门就要下车。
却让许抓住了手。
“不过,你这个钱串子愿意为我搭火车票钱,我还挺感动。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价值超过了一张火车票。
”
然后他先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下安鲤的嘴唇,然后又嘬了一下,发出一个很清脆的响声。
那个声音让安鲤尴尬得脚趾抽筋,他内心情绪很复杂,但他终究没好意思在这个情况下推开许少卿。
“去那么远的地方,动车票很贵的。
要不要再挣点?”许少卿声音有点软了,埋在安鲤颈间轻嗅。
熟悉的味道。
他的催情药。
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只是送安鲤回家,把上次无端被甩在路上这口恶气给出了。
但他现在又想做了。
许久不见,感觉分外强烈。
安鲤脖子痒痒,但受青春伤痕文学故事影响,不太好意思在这个气氛下撅小可怜虫主人公。
他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撇清道:“其实,不超过三千五百块都是应该的。
”
“……三千五?”许少卿略微抬头,神情疑惑。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安鲤说:“就算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