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收全款的吧。
老鸨子还得拿一半呢。
我当然也可以返你……百分之十,或者你当成打九折也行。
嗯,所以你不需要感动什么的。
既然你不在乎他们了,那这个票钱我就省了……”
“你他妈还知道出来卖的规矩?还知道五五分?”许少卿明显不爽地抓紧了他的手腕子猛摇:“你哪儿知道的?你这段时间都干嘛了?”
安鲤看起来有点生气:“你想什么呢,我猜的。
”
“猜的。
”许少卿阴测测地盯着他看。
昏黄的路灯和雪影打进幽暗的车窗里,安鲤睁大的眼睛显得很亮。
“我大学在培训中心兼职是四六分,当鸭子待遇大概比那个好点?”他说。
“……放屁。
这个能一块儿比。
”
但对了。
许少卿拽着安鲤的手腕拉过来又亲他的嘴,然后用舌尖来回舔舐唇缝。
安鲤的腿无力地蹬了一下。
他当然是别扭的,但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的同情心气氛又让他不好意思明着拒绝,但还是推了一把,说道:“我热。
”
“那就把衣服脱了。
”许少卿喷着热气,声音低哑。
“安鲤……我想要你。
”
“我给不了。
”安鲤靠着车门退无可退地说。
许少卿没再说什么,只轻舔着安鲤的嘴巴,好像吃那两片软肉就很开心了。
他不紧不慢地舔着,把安鲤给弄得烦躁,浑身发痒,两只腿都搅在一起,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终于他忍不住,稍微启开牙齿,许少卿就立刻伸进去包裹住他的舌尖,与他深深地舌吻。
车厢里同时响起两声喘息。
安鲤是浑身酥爽麻痹的叹了一口气。
他想,自己最近这段日子二次发育,欲求不满得像到了交配的季节。
况且舌头这种东西没太大差别,不分男女,他好像给弄得顾不得伦理道德,只觉得这狗东西舌头好他妈软……
而许少卿的那声,是又深又狠的长吸气。
好像又在提醒安鲤,他们俩人是性别相同的一顺儿,因为他只是听到那一个抽气声,就知道那是许少卿在突然间受刺激引起强烈勃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