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径直进来,将托盘往桌上一搁,手中包袱丢给关关。
“这是什么?”关关被她弄得莫名奇妙。
“侍卫的衣服。
明日清晨,我会来带他出去。
”梁言道。
关关瞪大了眼,天要下红雨了。
。
。
“若没事,我先走了。
”梁言看了一眼还在□的关关,转身要走。
“慢着,你为什么要帮我?”关关不解。
狼烟却走过来道:“那就烦劳梁小姐。
”
梁言冲他一搭手,点点头,甚是潇洒,又道:“得罪了。
若有缘定要好好讨教一番。
”
狼烟点头说好。
两人和颜悦色,仿佛适才竹林中动手的是别人。
关关就这么被排除在外,怔然间,已见梁言出了房门。
关关连忙见那个包袱打开一看,拿出来抖了抖,果然是一套侍卫装束,十分齐整。
从里头滚出一个药瓶来,关关捡起来,打开闻闻,似乎是伤药。
作者有话要说: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既然从此过,请留点买路柴吧。
上半节是武打,下半节是突破。
(心灵,心灵,不是肉体。
。
。
怕误会了。
)
咋?俺的那个洗澡是不是没洗出味道来?
呼唤买路柴。
码下半节去。
谢谢昨天大家献的爱心。
很温暖,还差一百万吧。
大概。
希望是。
拜托了。
卷二墨羽
今宵别后
“你信她?”关关偏头问狼烟。
“为何不信?”狼烟反问。
“小心被人家捉去卖了。
”关关没好气,居然无视她的担心,何况刚才还被说成是“蛤蟆”,自然和颜悦色不起来。
她又回去窝在那里坐着,阴沉着一张小脸,托腮皱眉,白皙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上那道剑痕上。
铜灯照亮了她半张脸,嘴角浮出一块浅紫色的淤痕,额上脸颊几抹擦伤,周围几道红痕。
看着可怜,偏又倔强,还霸道得很,到底是谁惯出来的性子,又让人不忍心放着不管。
狼烟暗自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道:“喝药了。
”
“不喝。
”
“那先吃宵夜?”
“不吃。
”
静默许久,狼烟在她身后道:“药快凉了。
”
“不喝。
”
“病重了,难过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