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
关关转过身来,一脸不悦,“病重也是你害的,你害我心情不好,没病死就先被你气死啦。
”
“喝了药,心情自然就好了。
”
“胡说,走开,走开。
”关关跳起来用脚踢他,见他不走,只好鸣金收兵。
狼烟将她的脸扳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
“什么主意?”关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喝了我就告诉你。
”
骗小孩的招数!关关不信。
可狼烟略有些薄茧的手指,捏在她下巴上的力道,让她有些敏感的心慌。
四目相对,关关的脖子红了一大节,“我喝。
”说着忙推开狼烟,端过碗来一股脑儿把药喝了。
她砸吧砸吧嘴,一路苦到肚子里,顿时神清气爽。
果然是好药,能安神,心终于跳得没那么快了。
“靠得那么近,分明是想谋财害命,弄伤人家的手,还要弄坏人家的脸。
”关关嘀嘀咕咕,狼烟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指端还留着那下巴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轻轻摩挲。
狼烟心里怪怪的,人家说灯下看美人,关关这脸都快能开染坊了,竟也让他移不开眼。
听关关在一旁絮絮叨叨,愤愤不平地数落他太粗暴,奴大欺主等等等等,狼烟伸手拿过那盘子里的鸡腿塞到她嘴里。
“你这是道歉吗?”关关咬上鸡腿,大眼睛亮了亮。
在关关的逻辑里,鸡腿等于讨好。
狼烟心事正重,无奈扶额点点头。
关关笑逐颜开,忽然想起一件事叮嘱道:“若是你平安回去,就让人捎个信来,但一定要加上‘一片忠心’这四个字。
”
狼烟不解看她,关关神秘道:“做为暗号。
”
“为何是‘一片忠心’?”
“我喜欢。
”关关摸了摸微有些痛楚的嘴角,想了一会儿,又道:“还有,让侯爷早点来接祁雪吧,迟了怕是就见不到了。
”
狼烟点头。
又听关关问他:“你为何讨厌流离先生?可是与他有过节?他为人如何?从前都做些什么?”
狼烟怔了怔,奇道:“你想知道这些做什么?”却又缓缓补了一句:“狼烟不是风雅之人,如何知晓琴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