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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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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烟跟在她后头,跃入房中。

    随手关窗,却发现怎么也关不拢,原来适才梁言踹开窗子闯入房中时,早已将窗子踢变了形状。

    狼烟不敢在房中拔剑,怕引了人进来,只好一路躲闪,跳窗而出。

    梁言虽是女子,劲道却不小,所过之处,就像被风肆虐过一般。

     狼烟在桌案旁坐下,将桌案上的碎杯子扫到一旁,找了好杯子正要倒水要喝。

    却见关关端来一盆水,一条白绫挂在她肩上,她还搬来了一个小木盒搁在一旁。

     她换了身外裳,手也洗得干净,小脸上没了泥,不过现出了几处擦伤。

     “你真的会?”狼烟担心。

     “当然。

    ”关关一脸骄傲,额前脸颊上的新伤,让人忍俊不禁,又让人心疼不已。

     狼烟大方地将手臂往桌案上一放,没有与关关客气。

     一旁的铜灯还亮着,关关却看着伤口发怔,血染湿了衣袖,从肩上到手肘,衣服和伤口黏糊在一块儿,她无从下手,伸出两根手指想见衣服从伤口上拨开,衣服却黏在上谩跗丝不动。

    关关皱着小脸,嘴里“咝咝”倒吸着冷气,一脸痛苦。

     狼烟终于说道:“我自己来吧。

    ” 关关忙缩回了手,“水和布都还干净,药在匣子里。

    ” 幸好白露是个极细致周到的人,关关能想起这个药匣来,也不枉白露苦口婆心念叨了一夜。

     狼烟大刀阔斧,扯开袖子,拿病蹑便抹抹,找出一瓶药来,闻闻就往伤口上倒去。

     关关见他一脸平常,心里直道,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兽嘛,这么长的伤口就不痛吗?对自己都这么冷血,怪不得弄裂了她的掌骨也无动于衷,当别人都和他一样吗? “好了。

    你扎吧。

    ”狼烟再叫她。

     关关双手将布一展,闭上眼,狠狠盖住那条正往外渗血的狰狞伤口。

    她一脸认真,却是手艺不精,一圈松一圈紧,勉强扎好,只是歪歪扭扭,一塌糊涂。

     狼烟问:“你真的包扎过伤口?” “你不信?”关关挑眉。

     “没被人家嫌弃?” “没有。

    ” “谁这么好脾气?” “阿黄。

    ” “不会是条狗吧。

    ” “是。

    ” “没咬你?” 狼烟不是一向冷心冷口,最爱冷清吗?怎么突然怎么多话。

    关关正认真打结,被他问来问去,不耐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冷血,不知道痛,还没良心。

    阿黄一见我就摇尾巴,还舔了我。

    不知和我多好。

    ” 难道他也要一舔以报恩?狼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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