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五两。
欢欢喜喜送走客人,迫不及待拿着银子回了家。
陶青鱼也将隔壁门关上,回到小院。
等了一日,方问黎回来了。
陶青鱼还没开口,人就被他按在屋里蹂躏了一通。
等气息浅弱问起这事儿,方问黎又要了他一次。
这人!
陶青鱼捧着人的脸,强睁着眼睛坚持不睡过去。
他哑着嗓子问:“你好好说话,去多久?”
“余下两月。
”方问黎压着眉头,显然不高兴。
怪不得呢,这是要把这两月落下的房事提前补上是吧。
他没好气道:“就没想过带我一起?”
方问黎语塞。
陶青鱼看他默默移开的眼,捏着他脸扯了扯:
“怎么?是放心我让你在外两个月呢还是你不觉得我能跟你去外面住上两个月?”
方问黎示弱:“夫郎,你……随我一起。
”
察觉到男人话里的不确定,陶青鱼哼了一声,咬牙转身背对着人。
一回来就折腾他,憋着气话也不说一句,是欠收拾。
“夫郎……”
陶青鱼打了个呵欠,不管他,直接沉入梦乡。
方问黎想问又不敢继续。
他额头抵着哥儿后颈,自嘲一笑。
出去讲学是书院安排的。
地方书院再好,与府学还是比不上。
方问黎去府学学习过,也讲学过。
不过那都是短暂的几日,哪里想到这次会是两月。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下意识想到陶青鱼。
他担心夫郎一人在家,潜意识里就没想过夫郎会主动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