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听到他毫不犹豫地提出来,他心里酸酸涨涨,难得不知所措。
他惹夫郎不开心了。
……
一觉睡醒,陶青鱼发现自己又窝进了方问黎怀里。
他抬眼,方问黎没睡。
陶青鱼看着他有了血丝的眼睛,轻叹一声,勾着他的脖子弯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跟你去?”
“嗯。
”
“你想我去吗?”
“自然是想的。
”温热的躯体紧挨着,大片肌肤相贴,于方问黎而言就是最好的安抚剂。
他额头抵着陶青鱼:“夫郎,我错了。
你随我去可好?”
陶青鱼收拢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好。
”
“下次这种事记得开口问,别一上来就让我下不来床。
”
方问黎耳根微红。
拢着人低声道:“好。
”
*
八月末,书院让方问黎归家准备去府学的事。
陶青鱼将家里酿好的葡萄酒拿出来,方问黎尝了尝,一杯倒。
陶青鱼严格按照以前看的酿酒法子做的,但就怕人甲醇中毒。
慌慌张张将人带去医馆,周令宜好笑:“只是醉了。
”
“小鱼老板葡萄酒酿好了,不给我们试一试?”
陶青鱼看着醉了的人,摇了摇头。
“家里还有,回去叫人给你送来。
”
人没事,陶青鱼又带人回去。
进了家门,方问黎又抱上了酒坛子。
陶青鱼立马将酒收了。
算了,给他留一小壶就好,余下都送了。
*
他们如今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陶青鱼去铺子给自己爹说了一声。
又去医馆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