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62章

首页
    质还是艺术,还是哲学,毕竟‘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嘛。

    ” “狗屁哲学,”我痛苦地说,“我不想听这两个字。

    ”我把墨镜戴回去,起身准备走的时候杨升忽然叫住我。

    他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啊,你也可以不回答,”他盯着我的表情,“孟深心里有点毛病,他一直有自残的倾向。

    这事儿你知道吗?” 三、二、一。

    三秒钟过去,他收回视线,了然地搓搓下巴上的胡茬:“那你们这恋爱,不是谈了个寂寞么。

    不过你也没必要自责,那是孟深,他最会骗人了,”杨升说,“比如你肯定不知道,你们分手后,我没帮他给你送过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谁送的,反正不是我。

    ” 王路常的电话这时候打过来,问我在哪。

    杨升说:“我不是在说反话。

    孟深他真的有点病的,你现在的崩溃,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拜他所赐。

    ” 杨升说,孟深他活该。

    我冲上去给了他一拳,然后迅速后悔了。

    杨升龇牙咧嘴地捂着脸,宽容地原谅了我,像对服务生一样对我也摆摆手,示意我快点滚蛋。

    第二天我按照杨升给的地址,去了一个儿童兴趣班。

    赵延理被邀请做戏剧启蒙班的挂名讲师,有余力的时候会来转转。

    这天他正好就有余力,我站在班级外面,看他安排两个七岁小孩面对面,感应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类似的场景我见过无数次,这种环境下还是头一回。

    赵老师为人亲切随和,小孩儿们没人怕他,自由自在地满地乱爬。

    他回头看见我,眯起眼睛看了我几秒,招招手,示意我进来。

    我摘下墨镜,一个小女孩儿叫道:“是坏蛋帅哥!”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她是说我演的那个悬疑剧的反派。

    赵老师安排我给他当助教,他能指挥得了一整个剧团,却拿这群小家伙束手无策。

    小孩儿们很快骑到了我头上,赵老师叉着腰:“原来你也拿他们没办法嘛,我看你刚才在外面看得那么起劲儿,以为能有什么良方呢。

    ” 熬到一堂课结束,小孩儿们鸟一样飞出教室,室内只剩下我和赵老师。

    赵老师说:“先说好哦,你如果也想演话剧,不要找我。

    ” “我不演话剧,”话虽如此,我好胜心还是燃了起来,“您觉得我演不了?” “那不是,但你是大明星,我不习惯和大明星共事。

    ” 赵老师意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