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还是艺术,还是哲学,毕竟‘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嘛。
”
“狗屁哲学,”我痛苦地说,“我不想听这两个字。
”我把墨镜戴回去,起身准备走的时候杨升忽然叫住我。
他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啊,你也可以不回答,”他盯着我的表情,“孟深心里有点毛病,他一直有自残的倾向。
这事儿你知道吗?”
三、二、一。
三秒钟过去,他收回视线,了然地搓搓下巴上的胡茬:“那你们这恋爱,不是谈了个寂寞么。
不过你也没必要自责,那是孟深,他最会骗人了,”杨升说,“比如你肯定不知道,你们分手后,我没帮他给你送过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谁送的,反正不是我。
”
王路常的电话这时候打过来,问我在哪。
杨升说:“我不是在说反话。
孟深他真的有点病的,你现在的崩溃,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拜他所赐。
”
杨升说,孟深他活该。
我冲上去给了他一拳,然后迅速后悔了。
杨升龇牙咧嘴地捂着脸,宽容地原谅了我,像对服务生一样对我也摆摆手,示意我快点滚蛋。
第二天我按照杨升给的地址,去了一个儿童兴趣班。
赵延理被邀请做戏剧启蒙班的挂名讲师,有余力的时候会来转转。
这天他正好就有余力,我站在班级外面,看他安排两个七岁小孩面对面,感应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类似的场景我见过无数次,这种环境下还是头一回。
赵老师为人亲切随和,小孩儿们没人怕他,自由自在地满地乱爬。
他回头看见我,眯起眼睛看了我几秒,招招手,示意我进来。
我摘下墨镜,一个小女孩儿叫道:“是坏蛋帅哥!”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她是说我演的那个悬疑剧的反派。
赵老师安排我给他当助教,他能指挥得了一整个剧团,却拿这群小家伙束手无策。
小孩儿们很快骑到了我头上,赵老师叉着腰:“原来你也拿他们没办法嘛,我看你刚才在外面看得那么起劲儿,以为能有什么良方呢。
”
熬到一堂课结束,小孩儿们鸟一样飞出教室,室内只剩下我和赵老师。
赵老师说:“先说好哦,你如果也想演话剧,不要找我。
”
“我不演话剧,”话虽如此,我好胜心还是燃了起来,“您觉得我演不了?”
“那不是,但你是大明星,我不习惯和大明星共事。
”
赵老师意